“我的終身大事,怎麼就不關我的事啦。”葉曉曼跟饕餮獸分析利弊,“他們二人非我不可,你覺得落敗的一方會善罷甘休嗎?”
饕餮獸掩起眼中的凶光,它是打算拿到其中一人的命格之後,憑借著武力將另一人吞噬掉。
葉曉曼已經看穿它的謀算,“沒有那麼容易的事,你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如我給你出一個十全十美的計策。”
一獸兩男看著她,靜待下文。
葉曉曼手指先點築吹燈再點荊追,“你們想得到我。”
再點饕餮獸,“你想得到他們其中一人的命格。”
“不如這樣。”
葉曉曼快刀斬亂麻,一出就是神策。
“你們兩個一起贅我。”
“饕哥你事成之後,問他們二人拿命格,拿雙倍的報酬,豈不美哉。”
築吹燈與荊追聽到後,被葉曉曼的大膽言論驚到了,雙雙皺起眉峰。
饕餮獸不停地點頭,怒火頓消。
葉曉曼說的對,魔神和鬼主是不死不滅的存在,沒那麼容易對付。不如通過規則做生意,和平掠奪。
最重要的一點,按照它原本的方案,它最多隻能拿到一個人的命格,根據葉曉曼擬定的來,它能同時拿到兩個人的,巨大的利益貪婪的獸根本無法拒絕。
葉曉曼三言兩語利用饕餮獸的心理弱點,再集火對準兩個男人。
“饕哥同意了,你們兩人呢?”
築吹燈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他是淳樸的鄉人,隻想討個屬於自已的老婆,城裡人過於超前的玩法他既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
“嬸嬸,我隻想擁有一個屬於你我二人的家。”
葉曉曼仰天長歎,饕餮獸也配合地連連搖頭。
“吹燈,你太狹隘了。”
葉曉曼失望地說:“我都願意委屈自已同時接納你們兩個了,你卻拒絕了溫暖的大家庭,寧願獨自一個人生活。”
築吹燈俯下高大的身軀,焦急地與葉曉曼說理:“若是有娃崽了,怎麼知道娃是誰的?”
葉曉曼嘴角抽了抽,這邊還在議親,你已經想到生孩子了,黑皮哥你想得可真遠。
她兩手一攤:“這重要嗎?”
築吹燈氣極反笑,雙眼微微眯起,眼底中跳動著一種危險的情緒,以後每一個夜晚,兩人,同時兩個人,不知死活的小姑娘,還以為她的小身板能對付過去。
他反問:“不重要嗎?”
葉曉曼踮起腳,老氣橫秋地拍了拍築吹燈的肩膀,用過來人的口吻說道:“孩子不管是不是你的,你都是孩子的父親,這難道還不夠嗎。”
築吹燈覺得很有道理,又覺得一派胡言,腦子有點被葉曉曼繞短路了。
葉曉曼覺得築吹燈的理解力不行,轉而把手搭到荊追到肩膀。
“老板,你覺得呢。”
手還沒碰到荊追,被他中途握在大掌之中。
他稍一用力,霸道地拉著她上前,把她拉到他懷裡。
他看著她,輕輕揚起眉頭,眉下痣隨之微微上挑,他嗤笑:“好啊,我同意。”
築吹燈猛然看他:“荊追,你瘋了?”
荊追不理睬築吹燈,依舊注視著葉曉曼。
他從第一天認識她的時候,就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滿口謊言,三心二意。
她像天真又邪惡的小獸收集著戰利品,以他人的真心為食物。得不到的她孜孜以求,得到手的裙下之臣,她撕咬了幾口就隨意丟棄,再去尋找其他的刺激。
他聽著她的心跳,卻感受不到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