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都是一家子為什麼要發毒誓?!”
淩美娟推門走了進來,臉色黑得什麼似的。
“奶奶,沒事兒的,發毒誓就發毒誓。”
“今天,我當著所有人的麵發誓,如果我說出此事將先五雷轟頂,然後再萬箭穿心而死!”
“葉大小姐,這個夠毒了吧?”
陳輕言眼見淩美娟動怒,因為擔心她的身體,所以忙再次舉手發誓道。
隻是,語氣卻忍不住的重了一些。
“二哥,阿姐跟你開玩笑呢,你怎麼還當了真了?”
“阿姐,你也是,二哥的為人大家誰不清楚?他向來都是說話算數的。”
葉傲天頗有些不滿的對葉輕舞道。
對於這種屁話,陳輕言聽都懶得聽。
如果不是礙於奶奶在場,他早就已經讓葉傲天閉嘴了,又當又立,什麼東西!
事實上,這事兒還真是葉傲天的原因。
才回來還沒有一天,陳輕言就和葉家人關係搞得很僵。
所以他擔心萬一哪天陳輕言再破罐子破摔將這事兒捅出去,那他說不定就得再進去蹲五年大獄。
所以便委婉的跟葉瀾庭表達了自己的擔憂,是以葉瀾庭才又組了這個飯局。
而這也是之前葉瀾庭叮囑葉輕舞一定要好好跟陳輕言說話的原因。
“是啊,阿姐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了。”葉輕舞忙順坡下驢道,“不過,不說不笑不熱鬨嘛,阿弟,阿姐敬你一杯。”
“言兒,扶奶奶回家,奶奶有些不舒服。”
淩美娟起身就朝外走。
“奶奶,你慢點兒。”陳輕言急忙抬步跟上,扶著淩美娟朝外麵走了出去。
至於放在桌子上的那三百多萬的越野車鑰匙和一百萬的銀行卡,他看也沒看一眼。
因為那是葉家人的,和他這個姓陳的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言兒,你彆和你阿姐那個混賬一般見識。她那臭脾氣你又不是不清楚,她應該沒有壞心,隻是不會說話罷了。”
路上,淩美娟寬慰陳輕言道。
陳輕言柔聲道,“奶奶,我沒事兒,隻求你彆生氣再壞了身體。”
“真是奶奶的好孫兒……”淩美娟淚光瑩瑩,老淚垂落。
將淩美娟送回家之後,陳輕言轉身離開了葉家。
男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喜歡喝喝酒,唱唱歌,陳輕言現在的心情就很不好。
啪!
另一邊,葉輕舞將銀行卡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還他媽想我們一家人對他怎麼樣?”
“難道我們對他還不夠好嗎?”
“如果真心不想說出去的話,發個毒誓又怎麼了?”
“我真的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回來吃咱家飯的,怎麼他就這麼牛逼呢?”
“還有奶奶,也真是的!”
“行了,舞兒,你不是還約了紅潤商會的張總談事兒嗎?趕緊去吧。”葉瀾庭皺著眉頭道。…。。
葉家產業除了幾家醫館之外,還有醫藥公司等產業。
而葉家最大的醫藥公司從去年開始就開始由葉輕舞當總裁了。
而葉家公司最大的客戶是紅潤商會,但今年紅潤商會卻以一直壓著五千萬的貨款不給。
雖然葉家貴為河洛城五大家族之一,但是在龐然大物的紅潤商會麵前卻也無法相提並論。
為了早日要回欠款,葉輕舞在昨天就和紅潤商會的張總約好了,今天晚上在鑽石KTV談談這事兒。
如果欠款要不回來的話,怕是她二叔葉瀾唐肯定會找他們家的事兒。
而此時,陳輕言已經就近來到了鑽石KTV。
在他等待電梯之際,就見旁邊另個電梯裡一男一女走了出來。
女人穿得很是性感,而且很是漂亮,但一看就是會場裡的公主。
而男人黑色臉膛,身材偉岸,氣勢很足,一看就是個大佬級的牛逼人物。
走進電梯之際,陳輕言掃了一眼黑臉膛男人,竟看著有些眼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龍爺,您慢走啊。”
女人嬌滴滴對黑臉膛男人道。
“回去吧,寶兒。”黑臉膛男人在女人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同時不經意地掃了一眼陳輕言。
此時電梯合攏,陳輕言沒有什麼,但黑臉膛男人卻是眼皮猛地一顫,我尼瑪!這祖宗怎麼來了河洛?
黑臉膛男人叫劉立龍,之前曾在龍山監獄坐過牢。
而他不僅被陳輕言揍過,而且還大冬天的被陳輕言給光著屁股蛋子吊起來,凍了一天一夜,當時差點兒沒把他的雞兒給凍掉了。
從那次開始之後,但凡他見了陳輕言那是能想多遠就躲多遠。
而他也從人人尊敬的堂堂龍爺成了陳輕言口中的小蟲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