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輕言又怎麼能讓他再次得手?
隻見他食指對著葉瀾庭的手腕一曲一彈,瞬間一點靈力自他指間射出。
下一秒,葉瀾庭的大手便像是突然一輛正在疾馳的汽車猛的一個急刹車般,停在了距離陳輕言臉龐不足五公分的地方。
任他再怎麼心裡使勁兒卻是再也難以向前分毫。
哎喲,臥槽,這是怎麼回事兒?
葉瀾庭頓時一臉懵逼。
“阿爸,你怎麼了?”
葉傲天急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方才我隻覺得手腕突然麻了一下,然後突然就動不了了。”
葉瀾庭將手往回一收,倒是一下收了回來,這讓他更是有些奇怪自己方才怎麼了。
“今天的確是我害你們兩個沒有參加成午宴,你想怎麼打怎麼打便是。”
陳輕言道。
如果不是為了奶奶,他早就已經打回去了。
他和葉家,早已經恩怨相抵。
他,葉瀾唐以何身份打他?
可為了奶奶,他不能動手,而且表麵上也必須得裝出他還拿葉瀾庭當父親的樣子。
難受嗎?
真的很難受。
可是……
為今之計隻能加快尋找能救治淩美娟的兩種東西了。
眼見他如此認打認罰,葉瀾庭和葉傲天卻是不由有些意外。
他們了解的出獄後的陳輕言可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怎麼現在卻如此老實了?
本來葉瀾庭還計劃著要是陳輕言敢跟他動手反抗,他便叫著親兒子葉傲天一塊動手的。
可現在……
葉瀾庭不由暗暗皺眉。
這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是因為他已經徹底明白了離開我葉家活不了?
嗯!
沒錯!
肯定是這樣!
既然這樣,那我今天就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逆子!
這幾天都快要氣死老子了!
“你個混賬東西!不要以為跟我這麼老實我就會不跟你計較!”
他再次抬手。
葉傲天心裡那叫一個爽,打!給我狠狠地抽他個傻逼!
“阿爸,求求你彆打二哥了。”
可他卻目含乞求,一把抱住了葉瀾庭的腰。
不得不承認,他茶藝很高。
這一手任何人看見都不能說他是假情假意的,因為他是真的攔了。
可難道不是該抓手的嗎?
然而,心中期待的清脆耳光聲並沒有在他耳邊響起。
因為葉瀾庭又覺得手腕突然一麻,大手再次僵硬在了距離陳輕言臉龐不足幾公分的地方。
“嗯,那就看在你的麵子上饒了這個混賬。”
葉瀾庭收回手,抖了抖手腕兒,隻覺得又酸又疼,媽的,今天真是邪了。
尼瑪!
今天怎麼這麼聽勸了?
葉傲天差點兒沒噴出一口老血。
“天兒,我們走,罰他自己回去。”葉瀾庭開門上了車。
看著二人離去的方向,陳輕言摸了一下被打的臉頰,而後默默點燃了一根煙。…。。
終將有一天葉瀾庭一家會全部跪在他的麵前的。
“彪哥,你看那小子是不是齊少讓我們教訓的那個?”
這時,從旁邊東湖飯店裡走出來了七八個酒氣熏天的男人。
其中一個黃毛兒小子指著正在抽煙的陳輕言道。
幾個人為首的不是彆人,正是齊少找的社會大哥,彪哥。
彪哥理著一個青皮頭,脖子裡掛著小拇指粗的大金鏈子,手裡拎著個黑色小皮包,牛逼範兒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