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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戈弗雷他們帶著一大票人,?浩浩蕩蕩的在祖安穿街過巷的,去福根酒館了。”
賽維卡恭敬的立在身旁,低聲彙報道。
“預料之內。”林恩冷笑一聲。
“那我們……”
林恩微眯雙眼:“現在的局勢已經由不得他們做主了,戈弗雷本來以為自己能做主,結果發現他做不了主!
現在他覺得範德爾能夠做主,事實上範德爾也做不了主。
現在在祖安能夠做主的,隻有我,隻有我林恩·奧萊!”
整整半年的謀劃都彙聚到今朝,是你想停就能停,想當做無事發生就能當做無事發生的?
黑巷秩序已經活的太久了,它現在腐朽的讓人惡心。
這片陰影已經飄蕩在祖安上空太久太久,祖安需要一縷陽光投射進來,祖安需要一個嶄新的、一個更加公平的秩序!
“況且,如果戈弗雷真的想和談,又怎麼會帶這麼多人一塊去?”林恩搖搖頭,“無非是又想要和平,又不願意放棄自己手頭的利益。
又蠢又壞!真到了最後一步,恐怕會拿範德爾當做人質來逼迫我就範。
看著吧……看著這場好戲,看看咱們這位祖安的王者,能夠做出怎樣的決定!”
……
福根酒館的大門依舊敞開,但一如往常,沒有什麼客人。
這種情況大概是從戈弗雷這幫人用自己的人替換了酒館的正常員工以後發生的。
氣氛這種東西,大家都讀的出來。
範德爾的名聲變差,福根酒館發生的異變恐怕也要占據主要的原因。
不過今天,這裡倒是重新變得熱鬨了起來,而且不是一般的熱鬨。
戈弗雷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大馬金刀的推門而入。
一直為範德爾備酒的本索臨時充當起了酒保的工作,在見到戈弗雷進來之後,並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看,隻是低頭繼續擦著自己手頭的酒杯。
那股專注的模樣,好像手裡的不是什麼酒杯,而是他心愛的人。
戈弗雷許是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咳嗽了兩聲,問道:“本索,範德爾呢,叫他出來一下。”
他嗎當初希爾科找我要見範德爾的時候,我都沒搭理他,你算個什麼東西?
本索嗤出一絲鼻音,仍舊沒有理會。
戈弗雷臉色陰沉的好像能滴出水來,他用力的拍著桌子:“本索,現在是跟我鬥氣的時候嗎?
我告訴你,林恩他現在瘋了!他手裡頭掌握著一批怪物,很快就要一統整個祖安了,到時候,我們都要死在他手上!”
“很好啊。”本索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連頭都沒有抬起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你!”戈弗雷氣不打一處來,卻也奈何不了本索,隻能無奈作罷。
“算了,你不叫範德爾出來,我自己去找他。”
說著,戈弗雷就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