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豪聽到次元瓊芳說“次元獨鐘來了”,心裡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這個次元獨鐘,每一次出現,他帶來的消息,他所要求的事情,都是令次元瓊芳頭痛欲裂的!
從來沒有哪一次,他帶來的是愉快,令人振奮,精神抖擻,充滿希望的好事兒!
“唉!
該來的還會來的。
擋也擋不住的。”
魏逸豪在心裡歎息一聲,還是趕緊走了過去。
次元獨鐘出現在次元瓊芳的全息屏上麵。
這一次,不是像上一次一樣,打著除眼睛外,滿身的馬賽克。
而是披著一件俠客般的鬥篷。
那一頂鬥笠,不像是竹篾筍殼葉棕葉什麼製成的。
而是全部布滿高低不一的傘狀天線。
這閃閃發光的鬥笠,呈倒立的大圓錐,戴在他的頭上,遮住了大半個臉。
你根本上看不見他的臉色臉形。
次元獨鐘這一次與次元瓊芳是用的視頻通話。
次元獨鐘先開口,語氣冷冰冰中,帶著一絲絲顫抖:
“次元瓊芳!
難道你還沒有想清楚嗎?
你要知道,執迷不悟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你這樣犧牲你自己的青春與幸福,你認為值得嗎?
你以為你,真的是蓋世英雄,能夠力挽狂瀾?
次元星球,現在是烽煙四起,八麵受敵,你!
何苦這麼傻乎乎的?
硬梗著脖子在撐著乾什麼!
你讓我覺得,你又傻又笨又讓我心疼!”
次元瓊芳緩緩地,堅決地,把那頭從右搖到左,又從左搖到右!
然後才一字一句地說:
“我!
做!
不!
到!”
次元獨鐘怪笑了幾聲,才冷厲地說:
“你不是做不到!
你是太注重那些虛名!
就算你次元瓊芳現在撂下肩膀上這一副挑子,我敢保證!
不到幾個小時,就會有人撿起來!挑起來!
畢竟次元星球的球長隻有一個!
這球長的名稱,是多麼的威風和牛逼烘烘啊!
好多人,隻怕就想坐一下這個位置呢!
正好!
你把你這還沒有坐上去的球長位置讓出來,讓彆人去坐!
你不樂得一身輕鬆與逍遙自在啊?”
次元獨鐘這些話,出口成章,顯然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了。
次元瓊芳再次搖頭,很乾脆地回答:
“這是責任!
不是與榮耀掛鉤的東西!
假如,每一個坐上球長這位置上的人,都像你說的這樣,一遇危機四伏,就退縮逃避,那麼,這次元星球,早就在次元星係除名了!
我們的祖先,父輩,曆儘千辛萬苦,才創建了這一片天地,咱們,就要拱手相讓?
就要另覓桃源?
就想不管不顧一切了?
咱們同為次元星球人,捫心自問:
我們如果這樣子做,能夠麵對祖先的基業,而問心無愧不?”
次元獨鐘生硬地說:
“他們是他們!
我們是我們!
我們為自己個體的幸福而活,誰也不敢說我們是錯誤的!
你!
難道不能讓出現在的地位,讓那些特彆喜歡為彆人而活的人來做,不是更好嗎?”
次元瓊芳一言不發,似乎懶得為自己的觀點去辯解。
次元獨鐘放緩語氣,那聲音充滿磁性,屬於重金屬一類的中低音域,特彆的娓娓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