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你叫什麼名字?”陳百世看到是自己領回家的孩子,被墨漬臟了衣裳的懊惱消了大半。
她沉默不語,看向杵在一旁的清憐。陳百世會意,說道:“清憐姑娘,老夫人那邊可離不了你啊!”
“奴婢這就回去。”清憐識趣地離開了。
看著清憐漸漸遠去的背影,陳百世轉眼看向麵前的孩子。
“你叫什麼?”陳百世問道。
“陸淵兒。”
“今日,站在相國府前做什麼?”
“剛剛那姑娘可真漂亮!”陸淵兒答非所問。
“淵兒,你今早在我府前做什麼?”陳百世到是很有耐心。
“那姑娘喜歡你,你可知道?”
“被你這麼一說,我想,興許是。”陳百世順著她的話回答。
“既然你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那你可否先猜猜我到你府上的目的?”
“我猜你想吃我府上的桂花糕。”陳百世拿出了他哄小孩的慣有嘴臉。
“不!我要投奔你。”陸淵兒正色說到,仿佛是在糾正他的錯誤。
“那你得告訴我——”陳百世剛開口,突然想到已經派稱意前去調查,便不再詢問。
“我準了,你就這住下吧!”陳百世雖這麼說,心裡卻盤算著等稱意一回來就把她送走。
陸淵兒已達成目的,心安理得地在府裡瞎逛。相國府陳設精美、富麗堂皇,和陸淵兒以前的生活環境大相徑庭。
陸淵兒告誡自己:縱使陳家萬般好,搞明白陳百世的情況就走。
第二天,侍女正打算敲門,陸淵兒正好把房門打開。眼前的侍女一邊把早點遞給陸淵兒,一邊說:“我叫羽越,你得叫我姐姐。”
她雖是下人打扮,容貌卻是上乘。眉如遠山含黛,眼若星月熠彩。臉上蕩漾著笑意,讓人頓生親切。
“羽越姐姐好!”陸淵兒接過羽越手中的早點,甜甜地向她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