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領著張華一溜煙跑了。
“元姬,我突然想到元明舅今日約我去府上一敘....”夏侯獻也起身作勢要走。
妻子卻是停下腳步,嗔怪了一句:“唉,看來是府裡的飯菜不合夫君口味,還是外麵的好呢。”
夏侯獻當即坐回位子,擺手道:“豈會,我吃完再去,端來。”
“吃飽了還能吃得下?”王元姬反問。
這是話裡有話。
夏侯獻自知是逃不過了,站起身走到王元姬身邊,岔開話題:“我來看看,今日是什麼飯菜。”
他說的真是飯菜,目光瞧見靜止的食盤裡放著他愛吃的糕點和上好的炙肉,還有一壺酒。
王元姬卻是把食盤拿開,哼道:“誰說是給你吃的?”
夏侯獻笑了笑,“好,那夫人吃。”
隻見王元姬自顧自地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嘟嘴吹了吹,隨後....送進自己口中。
咦?你還真吃啊?
“夫人,我餓了。”夏侯獻聞著灑了香料的烤肉,垂涎欲滴。
王元姬頭也不回:“夫君想吃,讓府裡下人去準備唄,噢,然後讓孫夫人親自拿到夫君房內。”
王元姬吃起醋來,這股勁就上來了。
倒不是說彆的夫人不會吃醋,隻不過她們大多隻能心裡想想,卻不敢開口說些什麼。
就比如羊徽瑜,她就不說,但她會拿個枕頭當作夏侯獻來撒氣。
夏侯獻發現了這個小秘密,也不怪罪,隻用那枕頭墊在她的腰下,協助她發泄情緒。
但王元姬身為正妻,她這麼做卻沒人能說句什麼。
夏侯獻慶幸是自己是在古代,還手握大權,做這些合情,合法!
若是在前世的現代社會,高低是一個“誠哥”結局。
“夫人彆光吃,也喝點酒吧。”夏侯獻把瓷製的酒壺拿起。
王元姬冷了他一眼:“妾不勝酒力。”
“不行,你得喝。”夏侯獻道,“萬一你下毒謀害親夫,嘖嘖....”
王元姬嬌哼一聲,接過酒壺倒了一小杯,接著拿起瓷碗,抿了一口。
然而酒水還含在口中之時,夏侯獻竟一把挽過嬌妻的秀發,吻上了她的唇。
酒水順著嘴角流淌,夏侯獻吞咽了一下,漸漸放開了對方。
王元姬早已習慣夫君的突然襲擊,倒是沒太驚慌,隻道:“夫君不怕妾下毒嗎?”
“不怕。”夏侯獻笑道:“要死就一起死。”
“貧嘴。”
王元姬被逗笑了,瞬間怨氣全消,有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不爭氣。
這未免也太好哄了吧!
“妾允許你吃了。”她放下筷子,把餐盤往夫君那邊推了推,臉上的關切再也藏不住:“從昨夜到現在都沒怎麼用飯,餓壞了吧。”
“我不吃這個。”
王元姬望著夫君嚴肅的神情,還以為對方要反客為主,生他氣了。
誰知對方的手已經拉住了她的衣帶。
“我要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