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事情她定是守口如瓶,就算是跟夫君置氣也要把秘密爛在心底。
她今日隻是順路來看看羊徽瑜的身子情況,順便想聊聊天排解排解。
“哎,小妹不告訴我症結所在,我又如何為小妹診斷開方呢?”
羊徽瑜兩根手指裝模作樣地按在王元姬的手腕上。
“把出什麼來了?”王元姬問道。
羊徽瑜眯著一隻眼,一本正經地說道:“氣血不順,通一通就好了。”
“怎麼通?”王元姬竟是信了對方的鬼話,而在下一刻看到對方壞壞的表情之後,才“氣急敗壞”地嗔怪一句:
“徽瑜你正經一點!”
羊徽瑜不以為意:“方子我開給你了,用或不用隨你便。”
“這個家遲早得讓你帶壞。”王元姬哼道。
羊徽瑜莞爾一笑:“那怎麼會,這個家元姬才是女君。元姬負責勤儉持家,我嘛...隻負責貌美如花。”
王元姬哭笑不得,“我算是明白了,夫君油嘴滑舌的本事都是你教的。”
羊徽瑜再次握住王元姬的手,故作挑逗道:“好了,郎君不愛你,我來愛你。”
王元姬像是見了鬼似的抽回手臂,“彆,我不習慣。”
“喲。”羊徽瑜嗔道,“郎君在的時候不是挺習慣的。”
“那不一樣的好吧。”王元姬羞道。
“好了,不逗你了。”羊徽瑜作勢起身,王元姬伸了一把手將她扶起。
二人坐在床榻邊,羊徽瑜柔聲說道:“有元姬這樣的女君,是這個家的福氣。”
“外麵多少公卿大臣在外看著風風光光,在家卻被正妻管得像條狗,說出去那還有尊嚴嗎?”
“我覺的吧,元姬長著一副楚楚可憐的臉,在郎君麵前服個軟,這事就過去了。”
王元姬先是點點頭,隨後一想,這不對啊,明明是他的錯!
“那也不能仗著我有大婦氣量,欺負我呀。”王元姬還是忍不住說道。
“哎呀,不就是孫夫人嘛。”羊徽瑜說,“我看小虎性格挺好的,平時在府裡也低調,對元姬也是恭恭敬敬,人家都進門這麼久了,還當外人?”
我說的是小虎嗎?
王元姬抿著嘴,這實情又不能跟羊徽瑜講,她隻能吃啞巴虧!
太氣人了!
“不如這樣。”羊軍師開始出謀劃策起來。
“嗯...這個時辰小虎應該還沒休息,你去帶點補品慰問慰問,以顯示元姬身為大婦的容人之量。”
“如此一來後府一片和睦,你和郎君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王元姬捂著額頭,發現這天已經聊偏了。
說著,羊徽瑜已經拉起了她,“走吧,說乾就乾,我給你做中間人。”
“哎!?”王元姬驚道,“你慢著點,彆動了胎氣!”
很快,二人帶著幾個婢女,提著燈籠來到小虎的房外。
王元姬一眼便看到了兩道光影,酸道:“看來夫君在啊。”
羊徽瑜卻對王元姬道:“郎君近來可能考慮伐吳,所以才來找小虎商談吳國的事...你看,他們又沒去內屋。”
王元姬半信半疑。
可再仔細一瞧那光影,一個高大,一個低矮,似乎是坐臥在那裡。
“臥虎藏龍.....”羊徽瑜嘀咕道。
“什麼意思?”王元姬看著浮動的光影,心裡起了疑心。
羊徽瑜分析道:“你看啊,小虎臥在那裡,是為臥虎,這藏龍嘛......哎?小妹彆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