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緊張到汗濕後背,她此時幫祺貴嬪說話,不幫她說話,都顯得自已心虛有問題,她勉強坐直了身子,見剪秋不在,才慢慢放心。
那邊,祺貴嬪已經在陵容最後一句的刺激下,猛地吐出三個字:“是皇後!”
玄淩轉身看向皇後,見她渾身癱軟,麵色慘白,哪還有不明白的,他怒極,當著眾多妃嬪、宮女太監的麵,就給了皇後一個響亮的耳光。
皇後一向重臉麵,被玄淩當眾如此對待,還不如殺了她。
胡蘊蓉心中暗喜,愈發打定主意:“表哥,臣妾也管著宮務,祺貴嬪與臣妾同在東六宮,臣妾有一件事一直沒說,前幾日,總有人看見祺貴嬪漏夜去鳳儀宮,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當時臣妾隻以為她可憐皇後,去探望而已,便沒有多想,誰知,竟然是為了今天!”
陵容此時依依跪下,泣聲道:“陛下,臣妾自入宮,一向敬她為皇後,處處禮敬有加,卻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得罪皇後了,要遭此無妄之災?先是不惜引入天花使得宮中人人自危,隻為叫予鴻命懸一線,再是引誘祺貴嬪構陷宮中醜聞,就她為了使臣妾無權管理後宮,可是也不該拿這件事做由頭啊。”
陵容覷著玄淩愈發陰沉的臉色,繼續說:“如今已經明了,趙王予涵等俱是陛下血脈,如果咱們識不出明礬,臣妾丟了宮權是小,趙王他們,不就白白丟了性命?”
她接著沉痛道:“娘娘總是不放心臣妾管理後宮的緣故,六王府裡沒消息便不能說明王爺大好,皇後娘娘為了今天,卻執意將六王招來,如此便害了六王一條性命!可憐小郡主剛出生,就沒了父親!”
陵容說著,尤靜嫻也帶著孩子跪下了。
玄淩念著陵容有孕,再不肯讓她如此,親自來扶,陵容卻撐著不肯起身,臉上尤帶著淚珠,問:“陛下如何處置?”
玄淩一怔,眸光微閃。
甄玉嬛微微咽了咽口水,當初害的自已出宮的純元故衣,是不是也能說呢?
她剛想開口,就聽見祺貴嬪說:“陛下,臣妾還知道,還知道皇後娘娘一點事情。”
皇後雖然有許多事瞞著祺貴嬪不肯她參與,但是祺貴嬪跟著皇後久了,總知道一二。她道:“臣妾知道,當初齊王妃入宮害的灩容華小產,就是因為走了一條不該走的路。當時引路的小太監,是鳳儀宮的人。”
“還有,還有,當時甄才人的舒痕膠,其實就是皇後安排的,不過是方順儀和皇後做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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