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酷刑不是一般人能忍住的,任樹君很快就承認了:“大哥,彆玩了,人是我捅的還不行嗎!”
有一個招的,接下來就好辦了:“隋宏儒你也彆裝無辜,恐嚇信是你寫的,任樹君已經招了,你快說說作案過程吧。”
隋宏儒一臉懵逼:“大哥,我真是冤枉的啊,我啥都不知道啊,哪有什麼過程啊!”
審訊警察微微一笑:“好的,你小子不承認是吧,那咱們就慢慢來。”
隋宏儒馬上被反綁雙手吊了起來,先吊上二十分鐘再說,等你受不了再放下來,不承認就接著吊。
幾個回合下來,隋宏儒的兩條胳膊就徹底廢了,彆說是吃飯了,就算是上廁所,想擦屁股都抬不起來。
隋宏儒就這麼被折騰到了十月份,黑龍江的氣溫已經接近冰點,又可以采用新的酷刑了。
接下來隋宏儒全身赤裸,隻留了一條短褲,然後全身澆上冰水,扔到戶外站著。
兩個小時之後,人已經徹底沒有知覺,昏死了過去,那就拉回來暖一暖,再繼續之前的步驟,折騰了幾次之後,隋宏儒徹底失去了抵抗意誌,隻能招供了。
現在兩個人都招了,第三個就輪到隋宏波了,之前那些手段挨著個給你上一遍,不怕你不承認,一番折騰之後,隋宏波隻能含淚認了罪。
最後一個就是老大隋宏建了,前麵三個人已經把作案經過交代了,你身為幕後主謀,也彆再挺著了。
不過隋宏建先是體驗了幾個弟弟經曆過的酷刑,最後又把他的雙腳固定在水泥地上的鐵環裡,接著用一根木杠在雙腿之間不停攪拌,三個多小時下來,雙腿內側全是淤青,兩個腳腕早已經血肉模糊。
隋宏建實在是忍受不住了,隻能開口問道:“既然我三個弟弟都承認了,那我起碼得知道作案過程啊?”
警察告訴他:“8月15號那天,你和弟弟隋宏波坐車去了安達市找到了任樹君,讓他幫你殺人,你們三個回到你家之後,又叫來了隋宏儒,一起策劃了行凶方案,8月18號那天,隋宏儒騎著摩托車帶著任樹君一起去了現場,任樹君捅完人之後,跑到胡同裡,坐上隋宏儒的摩托車跑掉了。”
隋宏建都懵逼了:“這樣也不嚴謹啊,你說的那幾個時間點,很多人都能證明我們幾個不在場啊。”
專案組的警察一擺手:“告訴你咋說就咋說,哪那麼多廢話,你們整個家族的成年人,現在都被抓起來了,家裡就剩下幾個小孩了,你要是承認了,他們就沒事了,要不然孩子在家都餓死了。”
隋宏建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崩潰了,他直到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家十六個成年人全部被捕,無論是男是女,就連年邁的父親和剛好過來串門的妹妹都給抓了起來。
知道這些之後,這個堅強的東北漢子淚流滿麵,之前無論麵對哪種酷刑,他都沒掉過一滴眼淚,此刻他已經心灰意冷,信念徹底崩塌了,隻能顫抖著雙手,在認罪書上簽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