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花繩?”
林稚秋看著在宴青手指裡麵靈活動起來的繩子,啼笑皆非。
宴青舉著手,“啊”了一聲,讓林稚秋去翻,
林稚秋沒有玩過,隻無意中看丫鬟無意中玩過一次,上去挑了兩根線。
宴青看著林稚秋手裡的花樣,一時間犯了難,想了半天,才伸出手去翻了一次。
而林稚秋很快就又翻了過來。
“啊!”宴青有些懊惱,翻花繩竟然輸給了林稚秋,她將繩子給林稚秋,讓林知秋舉著,她先翻。
翻了沒兩回,結綠忽然進來,林稚秋眼神伶俐的看了過去。
他認真考慮了一下要不要滅口。
結綠連忙擋住身後碧枝的視線,道:“世子殿下,姑娘,該歇著了,您去裡間。”
宴青點頭,跟著結綠一起進去,將隔間的門關上,因為外麵有林稚秋在,她直接將鋪在地下守夜。
碧枝也在外麵安排林稚秋休息。
夜雨滴答,屋中又溫暖,正好入眠,宴青和五四看了一集令人氣血翻湧的狗血婆媳劇,一肚子氣的睡著了。
將她叫醒來的不是結綠,而是五四的警報。
“迷煙!快閉氣。”
宴青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已經閉住了呼吸,憋了半分鐘後,小小的呼吸了一口,又飛快的閉了氣。
直到她要憋不住了,五四才說散了不少,可以了。
宴青這才睜開了眼睛。
屋子裡沒有燈,也沒有聲音,隻有呼吸聲。
窗戶被戳開了一個小洞,外麵除了雨聲,什麼也聽不到。
真是月黑風高,殺人放火的好時候。
宴青悄悄爬起來,鞋都不敢穿,輕輕打開了隔間的門。
外麵也有迷煙熏過的味道。
她跑出來,推了推林稚秋,可是林稚秋呼吸綿長,沒有反應,而外麵已經有一把冒著寒光的刀劃了進來,開始撬門栓。
還好這些人並沒有打算驚動莊子裡的人,而是準備把這裡偽裝成一個入室行竊的現場。
可是這樣也很可怕啊!
宴青又狠狠的推了一把林稚秋。
當事人毫無反應,仿佛已經被害。
宴青欲哭無淚的跑到門邊,看著刀尖一點一點的磨開一個門栓,還剩下一個門栓。
“五四,我小的時候聽過一個故事......”
“什麼故事?”
“我知道你們能屏蔽痛覺的,彆糊弄我。”
“開了,說啊,什麼故事?”
宴青沒說,手心冒汗,在冒著冷光的刀尖下將已經被磨開的那一個門栓極其小心的放了回去。
五四:“你真是個機靈鬼。”
宴青手發抖:“謝謝。”
第二個門栓也被劃開了,門輕輕動了一下,卻沒有被推開,刀尖再次伸進來,上下一劃,在發現還有一個門栓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可是外麵的人沒有像宴青所想的那樣繼續去磨,而是意識到屋子裡有人,直接一刀向前。
宴青死死捂著嘴,在刀尖觸碰到自己的一瞬間,一隻手從後麵環住她,將她拉開。
刀尖撲了個空。
林稚秋十分清醒,沒有絲毫睡著過的跡象,連衣服都沒有褶皺,床上的人壓根不是他,而是碧枝。
他拎開宴青,直接抽出門栓開門,風馳電掣之間,一隻手已經劈向拿刀人的脖頸,奪刀落手,將這人紮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