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不僅帶來了藥,還帶來了外麵的消息,林夫人棄車保帥,總算是沒有被波及,慶王死了,現在隻等林稚秋出現,一切就可以塵埃落定。
一個侍衛道:“殿下,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提前出去?”
當初定下要在這裡一個月,是將最壞的情況都考慮了進去,沒有消息的情況下,要一個月,現在一切進展順利,他們就可以提前出去了。
林稚秋道:“嗯,回去吧。”
林稚秋回京,又是一件大事,過繼之事終於落地,定下了林稚秋。
隻等一個月後,太子的登基大典完成,就可以定下林稚秋的事情。
他如今還住在昌王府中,府中門檻已經快被踏破,可是一個也沒見到林稚秋。
他領著宴青出去玩了。
京郊的莊子外,林稚秋和宴青一起釣魚,魚都怕林稚秋,不肯上鉤,反倒是宴青收貨頗豐,好長時間沒跟出來的胡葉和碧枝連忙接了魚去料理。
吃過晚飯,又是一場傾盆大雨。
林稚秋看著這雨,道:“今日便歇在這裡,你們去收拾。”
結綠三人去了,屋子裡隻剩下宴青和林稚秋兩人。
“啊!”宴青擺了圍棋。
林稚秋道:“要下棋?”
宴青點頭,擺了五粒棋子。
林稚秋道:“五子棋?”
宴青點頭。
林稚秋笑了一聲,道:“不如我們賭點什麼?”
宴青點頭,摸出那一包小金豬。
林稚秋道:“我沒帶什麼,要是我輸了,就把自己輸給你。”
宴青立刻答應了,未來的皇帝,金山銀山都有了,要什麼自行車。
而且令她意外的是,林稚秋對五子棋一點也不會,連輸三把,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林稚秋笑著將手放在她手心,笑道:“拿去吧。”
宴青在他手心撓了撓,收起了金豬。
很快胡葉就端了牛乳和一碗藥來,碧枝卻不見人。
林稚秋喝了藥,看宴青看他,指著他肩膀受傷的位置,道:“快好了。”
宴青點頭,喝了牛乳,又跟林稚秋看了會兒書,就困的睡著了。
林稚秋讓結綠將她抱去睡覺,結綠剛把人抱起來,林稚秋就聽到宴青輕輕哼了一聲,似乎是想叫什麼名字又叫不出來一般。
他眉頭一皺,雖然不知道她叫的是誰,卻莫名的讓人有些在意。
“有失,你去亭城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人跟雲家關係特彆親密。”
“是。”
有失離開,林稚秋一夜未睡,沉默而又帶著期望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他還需要等待。
宴青在莊子裡玩了幾天,回到京中沒一天,忽然就傳來了林稚秋出痘的消息。
一時間整個京城再次沸騰起來。
五四發出了最高級彆的紅色警報。
“天花!十分危險!快去幫忙!”
宴青驚的坐了起來。
天花!
這相當於不治之症啊,現在沒有天花流行,林稚秋是怎麼染上的!
她跟雲濟源說了一聲,匆匆去了昌王府。
昌王府外已經圍的嚴嚴實實,裡麵的人都在往外遷,外麵站滿了太監和太醫。
宴青和結綠站在最外麵等著,最後竟然連裡麵的太醫也出來了。
“夫人,現在痘還沒有出,但是已經有了發熱的跡象,索性這一條街上隻住了昌王府,不必挪動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