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百萬之後自然是被你母親給吞下來了,不過這不重要,李蘊到了我們李家之後,對外並不說是私生子,隻說是你母親帶過去的孩子,也是李蘊命好,這之後他們就再也沒生過小孩了,
說起來,要不是李蘊得了這麼一個倒黴的病,這李家就整個在他手裡了,可笑的是,外麵的人竟然還說是遺傳。”
顏徽聽著,默默將每一個字都消化了,道:“不對,你也是李家的人,這個家為什麼都是李蘊的?”
李墨道:“你問的不錯,原本這個家應該是有我一份的,可是我呢,被迫出櫃了,導致遺囑上沒有我的名字,可是我一個富二代,要我沒有錢這日子可過不下去是不是,所以我就來找你合作了。”
顏徽道:“你應該去找李蘊去合作,他有了我一個腎,不會死。”
李墨道:“你放心,李蘊會死在你前麵,然後你就可以選擇,是成為李蘊,還是以私生子的名義回到李家,來吧,跟我走,我們好好合計合計。”
顏徽道:“我想知道宋月怎麼樣了。”
李墨道:“她沒死,在醫院,不過我勸你離她遠一點,趙澈的手裡還抓著李家百分之五的股份呢,以後你可有一場硬仗要打,不將自己的缺點暴露給敵人,這是打仗的第一要素,我就是敗在了這裡。”
顏徽沒有猶豫,站起來跟著李墨離開了。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除此之外,他沒有彆的路可走。
如果回去,趙澈依舊會是那麼高高在上,將他踩在腳下。
他要爬的高,看的遠,讓趙澈也嘗一嘗這痛苦的滋味。
......
宴青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她那一刀紮偏了,但是力道十足,給她來了個前胸穿後背,光是看著就十分凶險。
痛是不痛,可是宴青也沒個親戚朋友來探望,隻有三不五時的來個警察做筆錄,成了整個病房裡最淒涼的一個。
宴青在看五四給的資料。
沒想到峰回路轉,顏徽竟然被李墨中途截胡了,這個李墨,蟄伏許久,這一次終於有機會打了個翻身仗,將顏徽麻利的領回了自己家。
趙澈眼看著李蘊在床上等死,氣的一口老血要吐,去報警說顏徽失蹤了,可是警方的電話卻打到了宴青這裡,宴青說顏徽放暑假回老家了,就是為了躲這個媽。
眼看著找不到人,趙澈直接殺到了醫院,想從宴青口中知道一點消息。
可是宴青油鹽不進,不管趙澈怎麼威逼利誘,都說顏徽回老家了,要找就到顏徽的老家去找,自己一個租客,怎麼能知道房東的下落。
趙澈氣個半死不說,宴青還機智的向警察同誌舉報趙澈騷擾她,懷疑自己受傷就是趙澈買凶,為了報之前讓她丟臉的仇。
趙澈灰頭土臉的離開,而宴青很快就生龍活虎,辦理了出院手續,找到李蘊所在的醫院,去送了一程李蘊。
李蘊是真的快不行了,在病房裡哭著叫媽媽。
“媽媽,顏徽在哪裡,你不是說顏徽會來救我的嗎,為什麼他還不來,是不是他不願意,我是他哥哥啊,媽媽,你跟顏徽說,讓他給我一個腎!”
他歇斯底裡,認定了顏徽。
宴青默默聽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