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輩子竟然還有這種待遇,現在不能出去倒是沒什麼,隻要顏徽沒事她呆在那裡做任務都是一樣的。
五四表示有時候鹹魚這種隨遇而安的思想也是做任務的一大有利條件。
宴青表示這也是看顏徽的麵子,要是換了彆人,她三秒鐘就會打電話報警。
她一想通,就開始參觀這一棟彆墅,彆墅裡的東西竟然準備的十分整齊,冰箱裡竟然還有日期新鮮的麵包,應該是有人定期往這裡送貨。
到了二樓一看,二樓就是一個大房間,臥室書房全部都打通了,另外還有一個衣帽間。
衣帽間裡掛滿了乾乾淨淨的衣服,一小半是顏徽的,一大半都是女裝,從冬天到夏天,從裡麵到外麵,小到襪子都有,宴青拿出來看了一眼,連尺碼都一點不差。
宴青隻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顏徽太縝密了,以至於他的敵人都沒辦法從他身上找到破綻,看來他想將自己關在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怕。
還好自己不是他的敵人。
這小孩恐怕已經黑化到爹媽都不認識了。
她在這裡實在無聊,在沙發上睡了一會兒,接到江小河的電話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剛確定關係的男朋友。
她想了想,隻能編造一個謊言,說自己是出國去了,處理一點家裡剩下的遺產,恐怕一時半會兒不能回來。
反正任務一結束她就會掛,江小河也不會有太大的傷心才對。
快到中午的時候,顏徽果然回來了。
他進門之後先擁抱了宴青,他的臉是冰冷的,貼在宴青暖暖的臉上,像是在尋求愛意的孩子。
宴青又忍不住心軟,道:“我餓了。”
顏徽鬆開她:“我今天來不及,所以從林雨那裡帶回來的飯菜。”
宴青道:“沒事,林雨那裡做的也好吃。”
顏徽皺眉:“是嗎,我覺得我做的比他做的更好吃一點。”
宴青道:“你做的家常一些,他畢竟是做生意的。”
兩個人吃過午飯,顏徽倒了兩杯果酒,喝了一口,忽然按住宴青的肩膀,將酒哺了過去。
宴青瞪大了眼睛,連呼吸都不會了。
顏徽直到下午兩點才出門,宴青躺在沙發上,覺得自己好像是真的老了,體力不支,跟小年輕在一塊兒真的不合適。
五四表示你就美吧,現實裡哪有這老牛吃嫩草的機會去。
晚上的時候顏徽是六點回來的。
他一回來宴青就發現了不對勁,臉色通紅,說話也帶著鼻音,像是發燒了。
“發燒了?快去醫院!”宴青驚呼一聲,這溫度可不低。
顏徽搖頭:“我心裡有數,不要緊,姐姐拿點冰塊用毛巾包著,我散熱。”
他可憐兮兮的看著宴青,看的人鼻子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