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的死如同林勉所料,沒有激起太大的水花。
她的槍並不是自己的,而是出宴會的時候偷的一位警員的,當時警備力量太多,人一多就有人偷懶,被王雪順手牽羊將槍拿走了。
警局將其定性為工作不順導致的心理壓力過大,報告上甚至直接將宴青的存在給抹去了。
再怎麼說,林勉的麵子還是要給的,畢竟林勉幫了他們不少忙。
除了白瑉,沒有人注意到王雪的死。
白瑉是個蒼蠅,有了血怎麼可能不往上湊,將警察局報上來的卷宗看了又看,很快就發現了卷宗上的不對勁。
剛死就發現了,他所知道的巡警,可沒有這麼勤快,就算是湊巧,那出警的時間又對不上。
隻能是有人湊巧發現並且報案,但是這上麵又沒有提報案人的名字。
他找人打聽了一下,很快就打聽出來警局最近賣了一件皮毛,得了不少的錢,一人發了一塊。
這件皮毛也好找,找到之後一看,就是宴青穿的。
白瑉很有心計,並不告訴李旭,隻悄悄找了個警員,花了一些錢,讓他仔細的搜查王雪的家。
一遍搜不出來,就搜兩遍,兩遍搜不出來,就三遍,直到找出來可以的東西為止。
就算是把王雪家的地板給拆了,也得弄出點東西來。
他安排妥當,坐在白家的客廳裡誌滿意得。
好似林勉已經是他手裡的獵物,絕沒有脫逃的可能。
白太太從樓上下來,忍不住道:“這大早上的你在這裡笑什麼?是不是談戀愛了?”
白瑉道:“沒有,就是想到以後我可能要立下一個大功,就覺得非常的高興。”
他說著就去換衣服離開,也不叫司機送,自己開車去上班。
白太太心裡非常不高興,自己是當家的太太,白瑉在她手底下吃口飯,可是一點也不尊敬她,簡直就像是眼裡沒有她這個人一樣。
等到了牌桌上,她就不免將這話給說了出來。
“莫名其妙的一個個,還剛剛上任,就要立下大功,那豈不是再過一段時間,我們家老白的位置就要讓給他去坐了,也不想想,他是靠著誰,才有了現在的好日子過,真是氣死我了。”
宴青哼了一聲,道:“我也不怕你們說給這個姓白的聽,我最不喜歡他,不是個正經做派,
自己回來就算了,還帶著那個洋裡洋氣的張小姐,天天給我們家林勉打電話,
標榜自己是新時代的女性,崇尚戀愛自由,那這戀愛自由就一定要找彆人的丈夫嗎,簡直不可理喻。”
曹太太道:“哎喲,這也是你們家林勉一表人才嗎,你看看見我們家老曹,除了花錢去找,哪裡還有人倒貼的。”
李太太道:“這張小姐簡直比王大夫還不要臉,聽說工作上他們兩個也經常在一起,你可得防著點。”
白太太道:“這個事情就是白瑉惹出來的麻煩,我先前以為張小姐是白瑉的女朋友呢,還準備給他們買所房子,讓他們搬出去住。”
“你怎麼就以為她是白瑉的女朋友了?還好沒有說出來,不然這個臉可丟的大了。”李太太疑惑。
她和李旭學的很謹慎,一般輕易不說什麼。
白太太道:“他們兩個人睡一個房間的咯,我能不以為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嗎?”
宴青三人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