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這麼漂亮,你都不為所動,算你是個君子。
這麼君子,應該不會被賀明昭蠱惑才對。
“你想乾嘛,我的兩個丫頭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男子道:“我不用知道你是誰,一個死人,又不用立墓碑,用不著知道名字。”
他想起今天在包廂裡的時候,那種焦急、尷尬、難堪,就恨不得將宴青大卸八塊。
但是宴青不哭不鬨,又不求饒,讓他沒有一點快感。
可能是她的神經太過大條,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那就給她點時間害怕。
殺人,要在對方求饒的時候,以為有活路的時候,才有趣。
宴青看著他不殺自己,一個人出去了,就開始給自己找活路。
係統找了好幾種解開繩子的辦法,總算讓宴青解開了自己,然後打開窗,看了一眼下麵的河。
“娘的,這男人氣性也太小了點。”宴青一頭了進去。
跳水的動靜不小,男子很快就衝了進來,立刻衝了進去。
“追!”
宴青奮力往前遊,係統指揮她上船:“你表叔。”
“表叔?”
宴青一時沒反應過來,但是手腳比她的腦子快,已經手腳並用的上了船。
賀餘的兩個小廝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宴青想起來表叔是誰,直接衝了進去,一把抓住了賀餘的手:“表叔救命,有人要殺我!”
賀餘慢吞吞,不動聲色的將手裡的公文折起來放好。
就好像自己剛才看的隻是普通的東西。
薄薄的嘴唇抿起,整個人都十分的清冷,眼中沒有任何波動。
他這才看了一眼落湯雞,狼狽的很。
“誰要殺你?”
宴青立刻一指已經縱身到甲板上的男子:“他,他還擄走了我兩個丫頭!”
白書墨書已經將人攔下了,他們兩人並非普通小廝,手下都帶著功夫,來人略看了一眼,便知道遇到了硬茬。
這人站在那裡,斯斯文文的,絕對沒有任何歹毒的樣子,但就是讓人感受到了距離感以及威懾。
那雙眼睛,冷冷清清的,感覺是把什麼都看透了。
又聽宴青叫他表叔,眉頭一皺,便知道今天恐怕不能如意。
賀餘看此人殺死騰騰,兩人又是從一品齋的後門出來,情知此人應該就是一品齋的老板。
這倒是有趣,他正在這裡查一品齋的老板,人就自己送上門了。
從驛站出入一品齋的人數量不多,但是他的人眼睛都很毒,知道進來的全是練家子,所以一個都沒有跟丟,最後這些人也全都進了一品齋。
隻是不知道這裡是哪一個勢利後麵。
看這位老板光天化日之下,就能將一個姑娘逼的跳水逃生,恐怕這背後勢力不小。
“墨書,送大姑娘去錦如意。”賀餘支開宴青。
宴青小聲道:“表叔,我的兩個丫鬟……”
賀餘點頭:“知道了。”
他說一聲知道了,就帶給人莫名的信任可靠之感。
明明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宴青就已經相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