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出白色珠子把犬赤打了一頓。
犬赤老實交代道：“那地方有塊石頭，捏碎了褚機就能感應到。”
李君夜來到祭壇的一個角落，找到一塊半透明石頭，感受了一下，裡麵沒有太大的能量波動。
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李君夜捏碎了石頭。
犬赤道：“我在這塊石頭裡麵留有一道殘念，跟留在褚機體內的一樣，這裡產生波動，褚機立刻就會有所感知。”
“當初我給他下了指令，等我準備妥當了，會來此處捏碎玉石，明我馬上就要開始祭祀了。”
“你隻需要在這裡等著，褚機自己會把趙紫菱帶過來的，因為那九個女饒靈魂缺一不可。”
犬赤著哀歎一聲。
李君夜嗤笑：“有點失望？”
犬赤道：“失望是肯定的，可惜褚機那老子沒辦法修煉煉血咒魂術，不然哪有這麼多意外。”
李君夜道：“你的計劃裡麵，煉血咒魂術是先決條件，我聽趙蓉妃，這門禁術的目的就是為了種下魔種？”
犬赤承認：“是的。”
李君夜問道：“既然你的意識可以直接潛伏到我的身體裡麵，還需要魔種做什麼呢？”
犬赤解釋道：“魔種就相當於一個載體，它是一種邪惡本源，但是可以容納我的意識且不排斥，如果我直接進入你的身體，沒有魔種容納我，你的身體就會對我產生排斥。”
“那我就隻能通過鎮壓你的意識，然後操控你的身體，可這樣一來，你不就跟褚機那老子一樣的情況了嗎？”
“我要的是降生體，而不是傀儡。”
“……”
“我明白了。”
李君夜也就那麼隨口一問。
之後。
沒再與之交流。
李君夜打量起四周。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
看見褚機的那刻，李君夜心情複雜。
這個老者，是自己的師父，自己曾經敬重他。
可如今知道了真相，李君夜的心頭仿佛刺了一把刀。
唯一值得慰藉的是，褚機非本願。
做惡事的是犬赤，不是他。
李君夜隻能這麼安慰自己，看向褚機的眼神，失去了仇恨，多了些憐憫。
他行屍走肉般活著，必然是痛苦的。
“人帶來了嗎？”
犬赤嘶啞的聲音，通過李君夜的嘴巴傳出。
褚機朝著身後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