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第一次上演,也不是最後一次。
達摩羅沒有在這裡停留,而是繼續前往下一個地點完成新的殺戮。
僅僅1天時間,他就解決了戰艦上出現的三分之一的奸細。
此時奸細們也警覺起來,它們注意到了達摩羅的存在。
【士兵達摩羅,敵人正在朝你靠近,這次的數量超過1700,它們可能有新的手段】
主機無時無刻都在給達摩羅提醒,讓達摩羅省卻了獲取信息的精力。
“來得正好。”
“正愁沒有辦法將它們聚集在一起呢。”
達摩羅看了一眼地圖。
奸細並不是從一個方向過來的,等到這些奸細收攏之後,他會被圍在中央,陷入被動。
達摩羅尋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方向突破。
他朝著那邊衝去。
解決幾個奸細之後,他離開了原本的包圍,將敵人聚集的麵變成了一個扇形,這樣,敵人進攻的方向就是固定的。
“這些家夥的進攻較為原始,它們基本沒有什麼謀劃。”
“和人類文明大部分軍隊是一樣的!”
達摩羅去過聯邦和二十八星國聯盟的戰場。
在那裡,他經曆了很多次的戰爭。
然而每一次的戰爭都是那麼的野蠻、暴力,直來直去。
說得好聽點是戰爭,說得不好聽一點感覺就像是武器裝備的競賽。
我武器強大,你我贏!
你武器弱,你死!
戰爭完全缺失了戰略性,這是科技發展帶來的弊端。
確實在很多時候,正麵戰場上科技的強大是任何形式都無法彌補的。
但,達摩羅不認同這樣就不發展戰爭謀略的行為。
謀略,可以減少勝利付出的代價,可以減少失敗付出的成本,並有極小概率可以扭轉戰局。
達摩羅不會讓被扭轉的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
他永遠都會選擇一個自己最為有利的位置。
……
在戰艦其他地方。
一部分士兵也在通過主機觀察奸細的動向。
當他們看到大量奸細在朝著一個點彙聚的時候,有的人心中慶幸,有的人悲哀,有的人絕望。
“不知道又是哪些人被發現了。”
“這麼大規模的奸細前去,應該是相當多人吧。”
“隻希望他們能多頂住一下,吸引更多的奸細過去,這樣我們就可以有機會脫離戰艦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
人之本性。
“奸細太多了,有上萬。”
“等那個地方的人被全部殺了,我們這邊的壓力更大。”
“不要管戰艦了,逃吧,敵人太強了,永恒輪回星國完了!”
更多人誕生了逃跑棄艦的想法。
他們真的看不到戰勝對方的希望。
就在這個時候。
他們突然看到正在彙聚的奸細們死了幾個。
有人燃起希望。
“難道說那邊的人已經有了消滅奸細的方法?”
旁邊的人很快就澆一盆冷水。
“垂死掙紮罷了,隻是殺了幾個,說不定在那裡的人自己已經死了幾百個。”
氣氛一下凝固起來。
有人直接問主機:“主機,那邊死了多少自己人?”
主機回應。
【0人】
“???”
“主機不是抽風了吧,怎麼可能一個人都沒有死?”
“應該是被抹除了,在星城上不都是這樣嗎?死掉的人在主機中就查無此人了。”
大家都覺得是這個道理。
一些激動的人此時重新沉了下去。
“主機,那現在那邊還剩下多少人?”
既然死掉的人被抹去了所有痕跡,那就詢問活著的人吧,可以以此來推斷那裡的死傷。
主機回應。
【1人!】
“隻剩下一個人了啊,奸細太強了。”
失落的情緒繼續蔓延,看來他們想要借著那邊吸引注意逃走的想法也失敗了。
“等等,那些奸細依舊在往那邊過去。”
有人注意到在主機標記的地圖上,奸細並沒有散開,甚至還投入了更多奸細過去。
“敵人的信息看來比較滯後啊,都隻剩下一個人還過去。”
“或許還有一線機會。”
他們看到周圍有十幾個奸細也朝著那個方向過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地圖上又有幾個奸細死了,正是在他們彙聚而去的方向。
“那邊不是隻有一個人了嗎?怎麼又有奸細死了?主機失靈了?”
大家都是疑問。
【主機並沒有失靈,那邊確實隻有一個人】
【由於戰艦大量的傳感器被破壞,主機無法共享那邊的情況,不過可以做模擬】
模擬畫麵其實和正常拍攝的畫麵也沒有什麼區彆。
士兵們急忙讓主機模擬。
主機開始模擬,隻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就構建了那邊的場景。
隻見一個人安靜的懸浮在一個被破壞出的超大空間中,在他身體周圍環繞著幾十個正方體。
他將後方的通道都給封堵,隻留下前方的通道。
此時他似乎沒有任何逃走的想法,而是打算正麵迎接敵人。
而靠近他的那些奸細很多隻距離他一個管道,此時卻也停了下來,似乎在忌憚他,它們在等待更多的奸細到達。
這超過了所有士兵的理解範圍。
奸細竟然會忌憚?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
“躲在離我一堵牆的地方就以為會沒事了嗎?”
“彆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可是我的主場!”
“主機,分解牆麵。”
隨著他的聲音,隔絕他和敵人的幾百米厚的牆麵瞬間崩解。
下一刻,幾個正方體飛到他的前方,崩散然後重組成一個完整的武器。
狂暴的能量從武器炮管中釋放而出,席卷那被暴露出來的所有奸細。
死亡!
這次是奸細的死亡。
數百奸細瞬時間被分解成了基本粒子,消失不見。
“這……”
所有看到這模擬畫麵的士兵都驚呆了。
他們戰艦上何時存在這樣一個強人?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