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星國。
新的艦隊組成。
名叫日月。
日月艦隊攜帶著星國的希望行動,一共艘飛船,164艘戰艦,這已經是現在秦雲星國超過八成的戰鬥力。
如果這支艦隊出現問題,那整個秦雲星國將一蹶不振,直到被鄰國攻陷徹底滅亡。
這可以說是一場豪賭。
而指揮日月艦隊的依舊是比那室。
比那室想要一雪前恥,同時為秦雲星國爭取到翻盤的機會。
為此他閉關開發了一套全新的戰術,以解決現在36星團的問題和整個戰局的問題。
“我們到達36星團之後,先派遣一些艦隊到遠一些的恒星係去騷擾,擾亂敵人的判斷,然後再一舉拿下這個恒星係。”
“為什麼是這個呢?”
“因為這個恒星係剛好和樞紐恒星係是同一個方向,他們都指著聖比斯星國,我們需要讓聖比斯星國認為我們已經奪回了36星團,讓他們直接過來。”
“隻要聖比斯星國過來了,那就算加入戰場了。”
“這隻是第一步,我們需要讓聖比斯星國先和敵人戰鬥,吸引敵人大部分火力,然後我們再在36星團各處撕開口子,整個36星團的困局就也解開了,敵人不得不撤退。”
“然後我們再借助36星團這個跳板,聯合兩軍直接進攻。”
“根據這次資料,拉斯蒂星國已經將五大艦團全部派遣過來了,那麼我們解決了36星團的問題,也就相當於解決了一半的拉斯蒂星國。”
“在之後,就輪到旗馬集團發力了。”
比那室將計劃說得很清楚,其中細節也交談了很多次。
幾乎這一路以來,每隔一個月的時間他們都要開一次會議,確定36星團傳遞的新信息,並隨時準備更改戰術。
所有艦長和艦司也都十分認真,他們知道這是決定性的一戰。
這一路來已經過了上百年時間。
他們都沒有任何鬆懈。
每一艘飛船和戰艦都嚴格軍事化管理,實行倒班製度,建設兩支艦隊讓他們輪換到前方進行觀測探查,整支艦隊的探測器也一直開啟,不怕消耗能源,務必做到絕對謹慎。
甚至連艦隊也分散得很開,不聚攏在一起,也對核心區域做了保護,一些場開啟,隻要有敵艦出現,場就會對這些飛船和戰艦進行乾預,讓其能量混亂,一時間武器失效。
比那室的嚴格換來了成效,這支艦隊絕對是他們秦雲星國戰鬥力最高的艦隊。
甚至在艦隊內部,每時每刻還有戰機來回飛行訓練。
這和以往的雜亂無章簡直就是兩種狀態,說的天差地彆也不為過。
“甚至聯邦的艦隊可能都沒有這麼紀律嚴明吧。”
看到此刻日月艦隊狀態的人無一不發出這樣的感慨。
大家對於這次戰爭信心也足了許多。
如果這也無法戰勝敵人,那敵人到底是得有多可怕?
比那室也在一遍遍的為自己士兵建立信心。
他將敵人描繪成一些隻知道偷襲的小人,這些東西是對尋常士兵說的,對高層自然就是另外一套口吻,他會讓自己手下明白敵人的恐怖在什麼地方,讓他們警覺到極致。
……
深空。
萬艘飛船航行。
可怕的場籠罩周圍2000個天文單位,任何流浪天體進入這個場內都將被探查到,一些不確定的目標會被大功率的能量束擊得粉碎。
這是漫長旅程。
就算有嚴苛的條例,但也並非做到如地麵軍隊那樣的令行禁止,特彆是對於士兵來說。
這個時代的士兵普遍比較散漫,因為大部分工作都被機械取代,這是必然的事情,機械更加精準更加高效。
在所有士兵還未發現的時候,機械已經發現一個生命體闖入了艦隊的星空範圍。
他低速移動,渾身已經冷卻,不知道在星際空間中待了多少年。
警報聲響起的時候,艦隊全員戒備起來,用牽引光束將那人牽引進飛船內。
“先讓飛船上的人對他進行判斷,不要帶到戰艦上來。”
比那室可以說是充分尊重敵人。
他認為敵人可能通過任何手段來攻擊他們。
在那艘飛船上,經過研究人員的判斷,這個人來自聖比斯星國,看起來是一個士兵。
“聖比斯星國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還有生命體征嗎?”
飛船那邊回應。
“這個人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應該在機甲能源耗儘前開啟了冷凍模式,或許可以嘗試喚醒。”
機甲很少使用暗能量,所以如果是在深空中流浪,那麼機甲就無法獲取過多的能源。
“喚醒吧,密切關注,不要讓他有任何異動。”
這對於整支艦隊來說看起來隻能算是一個小插曲。
艦隊繼續航行。
而由於冷凍模式出現了一些故障,導致那人雖然身體沒有損壞,但電信號近乎枯竭,也就表示意識彌散到了極致。
經過飛船上的醫療設備接近700天的救治,那人才蘇醒過來。
他蘇醒後第一時間站起來,雙眼瞪大看向四周。
“你們是什麼人?”
他警惕到了極致,雙手擺出戰鬥姿勢,卻發現自己身上插滿罐子,機甲已經被卸掉了。
“彆緊張,來自聖比斯星國的戰士,我們隸屬於秦雲星國,你是在我們的飛船上。”
此時這個人才看向四周。
第一眼就是潔白。
一般醫療室是這種環境,或者是一些生物實驗室。
就連旁邊的所有設備都是白色的,這種白沒有任何一點雜色,比雪看起來還要白。
第二眼看到的麵前人身上的機甲,醫護人員有特殊的機甲,一樣是雪白色,唯一的色差來自於機甲上的標記。
那是一把青色的長劍,劍格看起來有些像是草一樣絲絲縷縷的翅膀,十分飄逸。
這就是秦雲星國的國徽,也是秦雲在虛擬世界中的本命法器,青泯劍。
醒來的人更加警惕:“你們是秦雲星國的人?”
“放棄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他一臉堅毅,連接自己的副腦馬上就像尋死。
但似乎是因為身體還未恢複完全,體內的電子結構運轉不順利,他隻覺得渾身劇痛,然後全身滲血,倒在地上。
“你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他憤怒的看著周圍的人。
在場秦雲星國的人麵麵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一直關注這裡的比那室在此刻說道:“不用緊張,秦雲星國和聖比斯星國早已經和好,你來自年前的科比亞航道戰爭還是年前的諾丁神柱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