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大的兩次戰役,規模一點都不比現在秦雲星國和拉斯蒂星國的戰爭小,都是拚死之戰,但都以和解為結果,雙方實力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躺在地上血崩的人聽到這個問題後,詢問:“現在是公元多少年?”
比那室回答他。
“公元年。”
那人瞪大了眼睛。
“竟然是這個時候了。”
不過他依舊充滿警惕,不肯繼續說話。
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無數次解釋讓這個人有些將信將疑此刻兩國已經聯手的事實,但他眼中依舊藏著些許仇恨,這無法作假。
在戰艦中。
比那室詢問幾個接觸了那個人的士兵。
“你們覺得他有問題嗎?”
士兵們都是點頭。
“這個人對我們充滿仇恨,我認為可以讓他死,以絕後患。”
比那室倒是不在意這個問題。
“我問的是,他的身份是否存在什麼問題。”
幾個士兵思考了一陣。
“如果不是他演技太好,我覺得沒太大問題。”
“軍相,他不是還有機甲嗎?從機甲內獲取信息就可以了。”
比那室當然知道這一點。
而且他早就已經確認過了。
機甲內的信息指出這個人叫做加馳,是一名聖比斯星國團長級彆的軍官,不算什麼大官,但地位比一般士兵要高很多。
如他們這樣的星國,軍官一般都是貴族,關係更加盤根錯節。
機甲內的信息來自於一場小戰役。
雖然大的戰役兩個星國隻有兩次,但小的戰役比那室都不知道具體有多少,太多太多,很多甚至沒有報備。
而那次戰役中,加馳家族被摧毀,所以他的仇恨情有可原。
“不要殺他。”
“這是一個很好的棋子,特彆是在這種戰爭的檔口。”
比那室不想殺這個人,自然是覺得這個人有一些其他用,他並不仁慈,特彆是對於不是自己星國的士兵。
雖然其他人也不知道比那室究竟會做什麼,但既然是他的命令,那無條件遵守就可以了。
唯一的問題是。
“其實就算我們不殺他,他自己也想尋死。”
“是不是要將他冷凍一下?”
比那室搖頭。
“就將他控製住就好了,每天給他注射藥物和營養液,維持他的生命體征。”
“讓他身上多一些針孔,不要讓那些針孔恢複。”
“不需要過度關心,他隻是一個小工具而已,下去吧,每天都要打起精神,不要讓我看到你們在偷懶。”
士兵們心中一懍,連忙鏗鏘有力的喊道:“是!”
而沒有人注意到。
在那艘飛船上。
被控製的加馳正在緩緩擺脫控製。
作為來自主神空間的人,他的手段很多很多。
一邊擺脫自己的控製,加馳一邊想自己承受的任務。
本來加馳認為如分明娜這樣強大的神,應該會在正麵戰場上戰鬥,其他士兵或許不看好,但加馳覺得,神的強大無需多言,就算再強大的敵人,在神麵前,也會被無情摧毀。
然而沒想到。
神也用肮臟的小手段。
而他就是小手段本體。
他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從內部逐漸瓦解這支軍隊。
至於能不能成,那就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分明娜沒有對這方麵做出任何保障。
對於那位神來說,他隻是一顆隨意擺弄的棋子而已。
這是他的幸運,也是他的不幸。
作為一個求生者,他沒有跳過一個任務死亡懲罰的手段,所以在這裡死就是真的死了。
但如果他能在這一次任務中活下去,他將得到更多東西。
一位神的恩賜,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之物啊,這神印隻要他不作死,甚至可以一路將他推到準神的程度,給予他一點邁入神隻的可能。
他此時沒有埋怨,他認為這是一場考驗,他興奮得難以自已。
“啵!”
隨著一聲清脆如氣泡破裂的聲音,加馳擺脫了控製。
但從任意方向看去,他都在原地,沒有任何移動,依舊被控製。
這是加馳自己的手段,金蟬脫殼。
其實就是一種細胞複製。
複製出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留在原地,而他本體則可以自由離開。
在擺脫控製之後,加馳就進入了隱身狀態,這是一種光學隱身,倒沒有什麼高明之處。
得虧他是在一艘飛船內,如果是戰艦,那這種手段肯定是瞞不過主機的。
而飛船內部相對簡陋。
說到底,如聯邦這樣的龐大存在,根本不會用飛船來充當主要戰力,飛船就是民用的。
而星國這邊,所有飛船基本都是民用改造,很多自產的都是購買落後方案製造,也不會在飛船內部加裝什麼探測設備,徒增成本。
這也是加馳自信心的來源。
等待又一次門被打開,兩個人走了進來,為他注射了新一輪的營養液然後離開,加馳也跟著離開了這個關他的房間。
其實一開始他沒有想到自己絕對會被關起來,畢竟現在聖比斯星國和秦雲星國是合作關係,有可能因此他會得到優待,這其實更不利於他行動。
因為他可以自由活動的情況下,觀察更多。
他被囚禁,倒可以少很多視線和麻煩。
順著廊道,加馳尋找落單的目標,然後貼身跟上去,直接將對方能量化,而自己也能量化,吞噬對方的能量,自己進入對方的機甲,替換對方。
在替換的瞬間,加馳也破壞了機甲的芯片,並讓機甲處於一個穿戴的恒定狀態。
狸貓換太子,第一步已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