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守互換。
嚴夏也沒有將全部的懷疑摘除乾淨。
所以之後估計會有一番調查。
但此刻卻可以看著比言自作自受。
論壇中對比言的討伐聲此起彼伏。
比言過了半晌才發言。
“各位聽我說，我隻是看到攻擊從夏的蛻那邊發出而已，再加上夏剛成為神眷者就發生了這種事，便懷疑了夏。”
“但我真不是奸細。”
“遠端文明本就衝著我們過來，若我是奸細，我發一道攻擊過去能有什麼用？”
它一直爭辯，言多必失。
嚴夏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這家夥自己又給自己挖坑了。
果不其然，神眷者隻是沒有創造力，不是傻子，很快就發現了言語中的漏洞。
“奸細發一道攻擊有什麼用？那若是我們發一道攻擊又有什麼用？”
“你這句話分明就是在為奸細開脫，還不承認自己是奸細！”
語言的藝術就算換一種方式呈現也精彩無比。
其實嚴夏認為，情緒比語言更容易露怯。
比言的情緒複雜無比，但很容易從中抽取出一些彆樣的東西來。
“說到底，這家夥和我一樣應該也是意識入侵之類的。”
“不過之前沒有在和萬能文明的戰鬥中看到這種技術，或許和意識無關。”
和意識無關，那就是直接對原本的生命體進行記憶植入或者記憶篡改。
其實這手段和意識沒什麼兩樣。
畢竟生命的根本就是記憶，記憶被改了，那就是另外一個人了。
意識入侵的優勢其實隻有一個，那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會變化本性，意識沒有改變，認知、情感、意誌也就沒有改變。
El倒是用克隆人做過相關實驗。
就算記憶改變了，一個人也會遵循原本的行為模式。
比如一個人是用中指和無名指拿筷子，這個人被改變了記憶，就算記憶中的是食指和中指，這個人依舊是中指和無名指拿筷子。
更突出的是情感方麵，改變記憶並無法改變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喜歡，那也就意味著，記憶改變的人更容易回到原本的狀態中去，而且找錯了人，這個人本身畏手畏腳，也不會因為記憶改變就勇敢起來。
意識入侵則不需要注意這些。
嚴夏就是嚴夏。
在論壇中，比言明顯慌了。
嚴夏倒覺得搞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感覺還是個高人來著。
“估計不久之後就會被發現端倪了吧。”
“而我，做的事情少，露出的破綻也少，現在也沒有事情做……”
嚴夏直接在論壇上發布信息。
“我自願在遠端文明到來之前被看管，以此來證明我的清白。”
遠端文明到達也就11個月的時間，對於嚴夏來說不過瞬息而過，那個時候估計也知道六維的那個文明出不出手了，等遠端文明開始吞噬恒星的時候，他也已經準備好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