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真行,當我傻逼啊?就算那一萬現金你藏起來了,我給你轉賬二十萬,可是有記錄的!”
“你扯什麼淡!那是因為你十萬賣給我爬山頭漢鏡,給我的雙倍賠償!”老周拿起手機,“好,我早就說報警,這就報,讓警方調查吧!”
接著,老周就撥打了報警電話,一口氣說得很詳細,姓名和東西都說了。
此時,張玉堂再不明白那就真是傻逼了,而且都報警了也走不了了。他一臉淩亂,緩緩退步,最終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點了一支煙,足足抽了一多半,他才開口道,“看來,這印石盒,原主明確,而且你拿走時有人證?”
“這不是廢話麼?!這是我借來欣賞的,一借來就來跟你談退貨的事兒,你按照之前的約定,有問題賠雙倍,退給我二十萬,我一高興就走了,結果印石盒落包間裡了!”
老周其間冷笑一聲,又繼續說道:“底下的刻印,就是人家祖父收藏時刻上的!而且人家還有之前拍的照片,我借的時候,還有第三者在場看到了!當然有人證!”
坡壘陰沉木印石盒,確是逸墨齋老板黃永逸家祖傳,他祖籍東陽,一直珍藏。
老周和他關係非同一般,說借走欣賞兩天,還煞有介事寫了個借條,他也就答應了。
“你借來的時候,也沒跟人家原主說是用來做局吧?所以你這一報警,警方找到原主,他能證明就是他的,借給你了!卻不知道你用來乾了這事兒,這就更顯得真實。”
“這都是你說的!願意怎麼琢磨就怎麼琢磨吧!”老周靠著門點了一支煙,不再搭理他。
“張玉堂,弄你不白弄你,我給你說句實在話,以老周的人脈,有比這更狠的辦法。但他老帶著惻隱之心,你想想吧,你弄了個黑驢蹄子當犀角,他還想再給你機會呢!可是你呢?”
張玉堂接了餘耀的話,“這都是你想出來的吧?夠深的!有鋪有墊,戲碼充足,真真假假,亂中有線,真特麼有技術含量啊!”
“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獵人!”餘耀微微一笑,“因為狐狸是為了吃的,獵人是為了狐狸!”
“我特麼認栽了!”張玉堂咬牙跺腳,從包裡拿出印石盒放到桌上,“可以了吧?”
說著,張玉堂便起身向門口走去。
老周卻擺了擺手,“警察來了再走吧,不差這一會兒,不然成了我報假警了。”
“好,好,好!”張玉堂抬手點劃著餘耀,“怨我貪心,碰上這麼個瘟神!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
不多會兒,兩位派出所民警趕到,老周解釋了一下,說原來是朋友怕丟了,裝包裡了,來的時候他去廁所了,另一個朋友沒注意,誤會了。
民警一看,也沒多說什麼,讓老周簽了字,便離開了。
結束後,張玉堂掉頭就走,老周卻在他背後叫了一句,“老張,這次碰上我們算你運氣好,真碰上精神病,說不定小命兒就沒了。”
張玉堂頓了頓,而後一言不發地走了。
隨後,餘耀、老周,還有精神病墨鏡男,也就是濮傑,一起吃了過點的午飯。
“雙倍找補回來,比預計還多了一萬,但我瞅你倆怎麼還都不太高興呢?”濮傑看了看他倆。
餘耀一口悶掉一杯啤酒,幽幽開了口,“這種把戲,我不想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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