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先生你有話還是明說吧!”上官雨說著,兀自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如果我沒看錯,《流江重巒圖》、《晴嵐飛瀑圖》、《簪花仕女圖》,三幅仿畫皆出一人之手!”餘耀說到這地步,便也敞開了,“太震撼了,唐畫,宋畫,清畫,又是三種迥然不同的風格,居然都能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更關鍵的是,他一直懷疑上官雨知道點兒什麼。而這幅《簪花仕女圖》,他開始就點明了是民國仿畫。
上官雨此時再也壓抑不住驚訝之情,定定看著餘耀,“你這眼力······”
餘耀卻又緩了緩,“當然,我說的不一定對,也可能看錯了。”
上官雨皺眉沉思。
餘耀深深吸了一口煙,暫未開口。
“餘先生,你怎麼會知道何上善?”半晌之後,上官雨好似下定決心似地開了口。
“上官你不是沒聽說過這個人麼?”
“你先回答我。”
“這個很難說清楚,但我還有我的幾位密友,和他都有些淵源。”
“但你好像並不了解他。”上官雨盯著餘耀的眼睛。
“是的。淵源和了解是兩碼事。”
“淵源······”上官雨沉吟,“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另一個姓何的人,叫做何以濯?”
“這個確實沒聽說過。”餘耀實話實說。
“給我支煙。”上官雨伸手。
餘耀遞給他一支,上官雨點上抽了一口,卻劇烈咳嗽起來。餘耀連忙道,“看來你平時不抽煙,這是乾嘛?”
“我需要平複一下情緒。”上官雨擺擺手,“好吧,你說對了,這三幅畫,確實都是出自一人之手,這個人,就是你說的何上善!”
“什麼?”餘耀的情緒是平複不住了,一抬手,差點兒把酒杯給碰翻了。
“這麼說,你確實知道何上善了?”餘耀急切問道。
上官雨卻微微搖頭,“我知道得也不多,隻知道他是民國時期的一位字畫高仿大師,另外,除了你說的這三幅作品,還有其他名家作品,當年流出的,多達二十多幅!”
“高仿大師?你連具體數目都知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你問得多,自己卻說得少,好像不太公平。”上官雨應道,“你沒說明白,我卻能先說這麼多,是因為你的眼力太讓我驚訝了,居然能看出這三幅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餘耀定了定神兒,暗暗思忖,聽起來,上官雨不像是何上善的傳人,但卻又知道一些什麼。鬼眼門的事兒,是不能告訴他的,但若不說點兒什麼,他好像又不願多說。
同時,上官雨好像也想從自己這裡知道點兒什麼,不然不會在自己說了何上善之後,提起這幅《簪花仕女圖》,又力邀自己吃飯看畫。
“民國時期,何上善曾有幾位故交知己。而我,也算是其中之一的後人;同時,我也聯係上了其他的後人。但是我們卻聯係不上何上善的後人了!所以我才關注查訪。”餘耀不能說傳人,隻能說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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