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邪,能使妖魔鬼怪臣服。
真剛,鋒銳無比,能切金斷玉。
“這八把劍雖然是傳說,但未必沒有實物。隻不過,可能實物沒這麼邪乎罷了!”餘耀接口道。
林豐草點頭,“比如這把‘滅魂’,劍尖部位刻有符文,可能是作為驅鬼之用,類似於法器。但實際上是不是真能‘滅魂’,那就不好說了。”
“是啊,再比如掩日,怎麼可能有讓日光暗淡的效果?最大可能無非是劍身反射日光極強,刺目之下,覺得劍光盛而日光弱罷了。”
林豐草捏了捏下巴,“效果兩說不討論了。但這把劍如果照你所說,真是一把春秋古劍,又有錯金銘文佐證是越王勾踐督造,那也是不折不扣的重器了。”
餘耀點點頭,轉而又問,“劍上的符文,依你看,是不是不太可能辨識了?”
“這符文不是文字,年代又相隔太遠,而且靈異類的東西五花八門,或許一個巫師就有一個巫師的畫法,應該是不太可能辨識了。”林豐草解釋道,“還有,我們和祁長河畢竟是萍水相逢······”
餘耀這時卻拿起筆來,在這張紙上,把符文給畫了下來,“我倒是記住了。”
林豐草微微一笑,“我猜你就記住了。要不是鳥篆比較複雜,我生怕記漏,我也就不提出臨下來了。”
頓了頓,林豐草又問餘耀,“你為什麼要和他說實話?”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說看不懂?”餘耀解釋,“沒什麼意義,我就算說看不懂,料想他也不會出手賣給我。而且就算他要賣,必是個大價錢。再說了,這東西必不是傳世之物,燙手!他看得起我,我就賣個人情與他。”
林豐草點頭“那現在,要不要告訴他,這兩字就是‘滅魂’?這一說,他就知道是越王八劍之一了。”
“這個在你。”餘耀道,“依我來看,這件事兒,我就當是來紹市的一個小插曲了。剛才說了,我又不能買,所以,過我眼,即我有,也算是一個收獲。”
“行,告訴他吧。既然你說賺個人情,那就賺足了。”
正在此時,餘耀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才朋璽打來的。
“有眉目了。”才朋璽道,“不過,你還托了其他人找那個大龍麼?”
“對。就是我跟您提過的何以濯的學生上官雨,他雖不是鬼眼門傳人,但和此事有千絲萬縷的聯係,而且在字畫上眼力過人,人脈又極廣,單就尋找何上善掌眼的後人之事上,我們一直有溝通。”
“嗯。他托的人,也找過大龍了,不過大龍有點兒排斥,給推了。”才朋璽說道,“蔣邦泰出麵,大龍還是給足了麵子,把來路說了。”
餘耀聽才朋璽的口氣,不似有驚喜,“看來,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是這樣,這方封門青印章,是大龍收購一方清中期瑞獸和田玉印章的時候,搭來的東西,所以他不太重視,三瓜倆棗就出了。貨主另有其人。”
“貨主是誰?”
“貨主是個鏟地皮的,外號老殘。但現在聯係不上這個老殘,可能下鄉收貨了。”
“原來如此。”餘耀說道,“才老爺子,那就再等等?或者我們現在直接去一趟泉城?”
“你先去一趟也好。大龍說,這方印章,應該就是老殘下鄉收來的,大抵跑不出泉城的周邊縣市。”/15_15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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