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耀掛了電話,嗬嗬一笑,“巧了,他也在開會,我們不如先說說下一個議題。”
滕昆吾先嗯了一聲,又道:“我的意見很明確,蕭影隨鐘毓回瓷都,鐘毓設計安排妥當,蕭影直接控製那個什麼瘸子,以玄門之術問出真相,若鐘千粟真是被他下的毒手,直接哢嚓;萬一若不是,那就隻是個普通對手,留他性命就是。”
才朋璽接口,“眼下的大事是集中追查秘藏之事,這件事,確實應該速戰速決。”
蕭影看了看鐘毓,“滕老爺子說的是,若問出就是他下的毒手,雖然有強證的嫌疑,但也不算違背‘非仇之命’的禁忌,便可直接送他駕鶴!如此深仇大恨,不能有婦人之仁!”
林豐草微微歎了口氣,“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仇,總是要報的。”
鐘毓沉吟,一時沒有明確表態。
餘耀咬了咬牙,“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之前我對取人性命,心裡是有個坎兒過不去的,但事到如今,群情一致,我表態讚同!”
餘耀說完,五人一起看向鐘毓。
鐘毓緩緩點了一支煙,“我比各位,更想報仇!各位既然這麼說了,我就多說一句,能不能拜托蕭兄問出實情之後,先放他離去。至於取其性命的事兒,讓我多個緩衝。”
滕昆吾輕拍桌麵,“鐘啊!若真是這個瘸子下的毒手,難道你除了讓他一命還一命,還有彆的選擇麼?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麼區彆麼?”
“沒有區彆。隻是我想分開來,先弄清楚我大伯失蹤之謎,而後再料理他!”
滕昆吾還要再說,餘耀拱拱手,“老爺子,鐘哥對這個仇恨的感受,和我們都不一樣,或許我們未必能真正理解。我看,還是聽他的吧?”
餘耀說完,看了看蕭影,“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馮兆宏不就是這麼吐的口麼?事後他根本一無所知。而且這樣倒是簡單了,隻要我能和瘸爺見麵即可。”
滕昆吾微微搖頭,“罷了!還是那句話,你這個後生,太看重遊戲規則。”
才朋璽笑笑,“其實這也不是壞事。小鐘這孩子的清爽,也恰恰是他的優點。”
“好!那此事議定。上官雨傳人之事若能敲定,我便隨他倆一起去一趟。”餘耀定音。
“你不用去了。”蕭影擺手,“如今不比舊時代,我一個人更便利,也不讓你留什麼隱患。”
滕昆吾咧嘴一笑,“你這算是保護他?還是嫌他礙手礙腳?”
“都不是。”蕭影擺手,“我這是直接為大掌眼分憂!”
眾人一聽,都不由嗬嗬一笑。
“那個上官雨還沒回電話,此事又議定了。趁這個空兒,也借著傳人之事,我還想說兩句。”滕昆吾緊接著開了口。
餘耀隱隱感到了什麼,看向滕昆吾。
“我年紀大了,而這鬼眼門秘藏,現在看,並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若我有生之年不能親手讓其重見天日,我金字口也需要有個傳人!“我的師伯衣鐵寒,是金字口掌眼,傳承於我。我沒有兒子,隻有一個女兒,還······”
滕昆吾說到此處,不由頓了頓,餘耀立即遞上一支煙,又給他點了。
。零點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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