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機偷拍了一張照片，回頭給你發過去！”
楊銳大笑，“你看看，高手就是高手，哪方麵都高！告訴你不要摻乎了，你還這麼上心！”
“少來了。我托你辦的事兒你也上點兒心。”
“你托我打聽的，哪會有什麼集中的線索？急不得。”
“我給你個集中的線索，你幫我辦辦唄？”
“怪不得這麼積極！原來在這兒等著呢！說吧。”
“民國時期的許太炎先生，你們的檔案裡有關於他筆跡的東西麼？”
楊銳一聽，“這個，你還是找楊局吧！”
“靠！跟我打太極啊？”
“真不是，上次你問過楊局許太炎的事兒吧？楊局說了，你再問，一律讓找他！”
餘耀一愣，上次找楊四海問的是格古齋的門牌號，當時就感覺楊四海就有所警惕，沒想到接著就吩咐下去了。楊四海提醒過自己，說許太炎是個很複雜的人，在當時牽扯到很多方麵，建議自己不要刨根究底。
“我說，哥們兒私底下說兩句啊！”楊銳又道，“你好像在查民國時候的什麼事兒吧？你這個人有主心骨兒，彆的我就不多說了，隻要我能幫的，一定幫！但這事兒楊局都交代了，我肯定不敢越界。另外，你查什麼無所謂，但查到了之後，萬一有連帶的大事兒，你可一定得慎重啊！”
楊銳純粹是好心，但餘耀也沒法解釋，“知道了，謝謝。那我不問許太炎，問個彆的。”
“艸！你不會給我下連環套吧？”
“下什麼套？不能打聽你直說就行。”
“得，還是趕緊說吧，我聽聽看。”
“民國時候，古玩圈裡，有沒有一個‘京華散人’？”
“京華散人？”楊銳愣了一下子，“筆名還是道號啊？”
“還真是筆名，我最近得了一本他的手抄本。”
“我沒聽說過。行，這個可以查。”
“得了，那就不多說了，有信兒告訴我。”
“你呀······算了不說了，謝了啊，今兒這線索很重要。”
“客氣個彈弓。先撂了。”
掛了電話，餘耀點了一支煙，這事兒還真不能含糊著，想清楚之後便滅了煙，直接給楊四海打了過去。楊四海接得也不慢。
“楊局，沒打擾您日理萬機吧？”
“你小子，我要說打擾了你就接著掛電話？”
“哈哈哈哈。”餘耀笑應，“我也是沒辦法，這打聽許太炎先生的事兒，除了找你，彆人不敢接啊！”
楊四海突然沉默一陣兒，接著居然很認真地問道，“餘耀，你到底在調查什麼事兒？”
“也沒什麼啊，就是對傳奇高人感興趣。”
又是一陣沉默，也不知道楊四海什麼表情，但語聲突然有些低沉沙啞：“你是不是在查鬼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