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開開帶著笑容了“我哪裡知道,隨便你啊,家裡的習俗我也不懂”。
我抱住梅子“唉,娶媳婦還挺麻煩的,我以為結婚時擺席酒就可以了”。
梅子轉頭看著我“怎麼,嫌麻煩了”又俯下身來對著我“現在後悔還……唔”,後麵的話說不出來了,被一個熱吻堵住了她的嘴。
丫頭掙紮爬起來時,已是滿臉通紅,倒了一杯開水“壞蛋,漱口,滿嘴酒味”!
趕緊從命,等下要回去了,又要等一個星期才能溫存。
被窩裡還有點冷,但很快就溫暖如春,兩具滾燙的身軀交纏在一起……
看著身邊,帶著滿足的微笑睡過去的丫頭,真舍不得離開。
冬天的夜來得更早,回去的時間也要提前,收拾好行李,丫頭已經醒來“哥,要走了”。
俯下身,又親親梅子“丫頭,我過去了”。
丫頭還我一個熱吻“嗯,哥,注意安全,我再睡一會”。
下去和大哥他們告彆,又奔赴深圳。
到南頭轉車後不久,窗外又淅瀝瀝下起細雨,本想去東門買了衣服再回宿舍的,重新做計劃。
不知是寒冷的原因,沒有多少乘客,坐在副駕駛位,我也昏昏欲睡,師傅開玩笑說“怎麼,去女朋友那累倒了”。
我說“哪裡,中午喝多了點,有點困”。
師傅笑了一下,專心開車了。
“帥哥,下車了”在師傅的叫聲中醒來,到宿舍樓下了,幸好搭這個師傅的車次很多,已經記得我在哪裡下車。
睜開惺忪的雙眼,“謝謝師傅,我下了”。
“喂,袋子不要了”師傅又叫我,放在腳底下都差點忘記,再次謝謝!
站台就在宿舍下麵,倒不懼這點毛毛細雨。
夜風很冷,樓道陽台倒沒人“乖涼”。
樓道裡,都沒個人影,難道都暖被窩去了?
打開空蕩蕩的宿舍,和外麵一樣的冰涼,這才想起忘記吃點東西,肚子唱起空城記。
哪裡還想下去,今年又沒買過米麵,隻有先借黃軍的了,他冰箱裡應該都有。
煮了點麵,加了兩個雞蛋,見都還有不少,也沒寫紙條告訴他,又不是第一次“借”他的。
剛煮好裝到碗裡,阿春從外麵回來,徑直走了進來“老大,你還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