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一下都沒反應過來,又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打了一個踉蹌,差點倒了下去。
梅子和劉娟趕緊走到我身後,這時周平他們也趕過來了,連聲追問“發生什麼事”?
還沒來得及說,有不少跳舞的停了下來,圍著上來看熱鬨。
大過年的,已經教訓了他們,拉著梅子“回去再說”,回去卡座坐下,劉娟才一五一十的說給大家。
向東跳起來“操他x的,過去再揍他一頓”。
我攔住他“算了,已經教訓他們了,再說梅子她們也沒事”。
女孩子膽小,劉娟周雪也紛紛勸著大家。
還沒坐下,那兩個家夥領了小慶幾個人走了過來,小慶過來一怔“肖剛,你們也在,剛才……”。
我攔住他的話頭“彆問了,人是我打的,為什麼打他讓他們自己說”,手指著那兩人。
見他們人多,那兩城裡人又膽子壯了“我們就想請兩個妹子跳個舞,你就動手打人”。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繼續指著他“操你x比,有你這麼請跳舞的嗎,還動手請”,先占住理。
應該剛才被打暈頭了,又喝了酒,兩個人自已到底動手沒也記不清,說話聲明顯弱了下來“那你也不能打那麼狠……”。
周平手一指“滾,再說還揍你”。
舞廳老板這時也走了過來,勸著周平“兄弟,先坐下,有事慢慢說”。
小慶明顯下不了台,一直站在那裡思量,老板是個人精,讓小慶身邊的人先走開,又拉著他去了一邊,連聲說了好一會,又和小慶一起過來“兄弟們,對不起了,自家人不識自家人,那兩個鳥人就是欠揍,我敬大家一個”。
又對梅子她們“這幾位是弟妹吧,不好意思,讓你們受驚了,服務員,送一件酒過來,向弟妹賠罪”。
小慶也端起杯“肖剛,我們都是一個地方的,我怎麼也不可能幫他們”,是不是真話也不用去考慮了,和他碰了一下。
小慶悻悻走開,老板坐下來,和我們聊了起來:小慶去年在農村收藥材,送去藥材站,這兩城裡人幫了他不少,今晚特意請他們喝酒,誰知道碰上這種事。
走前,又對著我輕輕說“他剛才差點下不了台,又擔心打不過你們,你兩個打十多個很多人知道,哈哈”,隻有我一個人能聽見。
一場衝突已暫時化解,又見梅子她們幾個沒受到影響,我們哥幾個又開始喝上了。
小慶帶著那群人,覺得失了麵子,再待下去沒意思,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