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剛也說我年輕,說我身子骨好了,不要說脫了這外麵的衫袍,就是把全身都脫光我也不會覺得冷的,是吧。”
秦少白見那中年男人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大有讓他脫光了試試的意思,不由往後縮了縮。
中年男人嗬嗬笑了起來,將秦少白一下拉到了麵前:“這樣說,才像一個年輕人說的話哇。年輕人,怎麼可以怕冷,這身體裡可是有三把火的。”
說著,那中年人開始得寸進尺:“其實你脫得光光的,我摸起來會更加準確。”
“不用不用,這青天白日下的,赤身裸體實在不雅觀。再說,大叔,我一看你就仙風道骨,水平肯定了得,哪裡需要我如此?”
正說著,卻見那中年男人卻已經將他扳正,然後一雙手開始在他的臉上,在他的脖子上摸了起來,最終落在了他的鎖骨上。
秦少白感覺到有一些惡心,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摸著。
要是摸他的是個妙齡女子,哪怕手指沒有那麼纖細,哪怕皮膚沒有那麼光滑,他也不會覺得惡心,最多感覺不會那麼美妙罷了。
可現在,摸他的竟然是個男的,還是個中年男人。
他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來斷袖之癖這個成語,然後全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地,忍不住就顫抖了幾下。
“彆動,動來動去,我怎麼能摸得準?”那中年男人怒喝了一聲,“你要再動來動去,我就讓我5個徒兒把你的手腳全都按住。”
好吧,你們人多勢眾,你們藝高人狂妄,我還是不要吃這眼前虧,就當你這雙手是我家小蘭的手吧。
秦少白比誰都清楚,他現在可是秦少白,隻有幾招花拳繡腿的秦少白,根本不可能打得過這中年男人的五個徒兒,更彆提這當師父的男人了。
當然,他若是把小蘭教的淩波微步學得醇熟,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也是可以。
可是現實就是,他隻學了幾個步伐,跑起來也就比婉兒快一點,連趙月兒都比不上。
算了,算了,既然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了,那就隻能閉上眼睛去想象一些更美好的畫麵了哇。
秦少白正沉浸在他的自我催眠中,卻聽得一聲歎息,然後,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秦少白連忙睜開眼,發現中年男人正兩手扁著,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我說大叔,你不會沒蘑菇愛上我了吧。
拜托拜托,我對男人可一點興趣也沒有,不要說還是你這樣成熟的男人。
秦少白連忙將扔在地上的衫袍給披了上去,特意裹了個嚴實,以避開中年人那犀利的目光。
一陣風吹來,秦少白感覺到鼻子一陣癢,他努力忍著,終究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從身上掏出一個藥丸,招呼也沒打,就將秦少白給抓到了麵前,左手一捏他的下巴,右手中的藥丸已經落在了秦少白的口中,哧溜一下就進了嗓子裡。
“你,你給我吃的什麼啊?”
秦少白驚呼著。
“那麼緊張乾什麼,是我經常吃的強力丸,能增強你的體質的。”中年男人一臉的鄙視,“你看看你那弱雞的樣子,和這具身體真的一點也不相符。”
不相符,我還想說,我今天的行為和我那暴脾氣是完全不相符呢。
我一定是被鬼上身了。
竟然會變得如此聽話。
這麵前的人明明就是一個陌生人,一個我還不知道他是誰的陌生人。
他說脫衣,我竟然就真的脫了。
他說摸骨,我還TMD真讓他給摸了?
這真是見鬼了。
為何,我會對他言聽計從?
好像聽從他的安排就是再理所當然的事了。
難不成他也像那小蘭她娘一樣給自己使了真言幻境?
秦少白在那裡反思懺悔,恨不得用手將自己的頭給捶破來看看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不可思議的舉動。
那中年男人的手竟也握成了拳頭,隻不過,他是用拳頭撐著額頭,眉眼裡全是濃濃的不可思議。
“小夥子,我告訴你,你的骨胳精奇,是個練武的奇才,按說不可能是現在這個萎靡不振的樣子。對了,你的那鎖骨,很明顯是鎖龍骨,也就是說,你極有可能成為一條巨龍。但你這神色,很明顯缺少一份龍者才有的霸氣,這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