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說的那個地方竟然是望鄉樓。
趙白說,宋寧宗在讓他接手肖老板的抵當鋪時,也順帶著將肖老板的很多事情都告訴了他,這裡麵就有一個大秘密,就和望鄉樓有關。
望鄉樓前幾年來了一個絕色的女子,賣藝不賣身,隻為客人唱個小曲什麼的,倒是給望鄉樓的增了許多生意。
很多達官貴人都想一親香澤,卻都被女子給拒絕了。
有些人想用強,那望鄉樓的主人,也就是我們的蒙古三皇子窩闊台就會出麵為女子解圍。
大家便都以為這女子是窩闊台的相好。
誰料三年前,肖老板拿下了這抵當鋪,一日與客戶在這望鄉樓喝酒,這女子便來唱曲助興,竟被肖老板一眼看中。
說也奇怪,那麼多的高官貴人女子都沒看中,反而在半推半就之間,從了肖老板。
從此後,肖老板就一直將她養在望鄉樓。
趙白說,這女子身上也許會有賬本的消息。
“這些花邊新聞,都是皇上告訴你的?”
“是啊,你可不要小覷皇上,這臨安城裡很多事情皇上都看得清清楚楚。”
秦少白有些不敢相信。
這宋寧宗和曆史上的宋寧宗真的有一點不同。
“皇上其實有很多自己的遠見卓識,隻不過,他現在被史賊給迷惑著,給控製著,所以,他才不能好好地施展他的才華。”趙白猛地捶了一下牆壁,憤憤道,“總有一天,我要把史賊的腦袋給割了,掛在城門上曝曬三天三夜,然後再扔到荒野裡去去,給野狗分食掉。”
秦少白見趙白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心裡不由湧起一股冷笑。
史彌遠的將來,可是無比的風光。甚至於他死後都是風光大葬的。
趙將軍啊趙將軍,你這次可是要失望了。
趙白發泄了一番後,情緒終於平緩了許多。
他拍了拍秦少白的肩,朗聲道。
“走,我們去望鄉樓去,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呢。”
兩人到了望鄉樓,卻聽忠仆說,梅武德回了蒙古。
秦少白倒沒把這話放在心裡,抬頭,卻看到趙白有些發白的臉。
“大哥,雖然梅老板不在,但望鄉樓的美酒我們還是可以儘情暢飲的。”
秦少白的這一聲大哥算是提醒到了趙白。
他馬上回轉身對著忠奴道。
“今日本想借貴寶地來慶祝我們拿下了對麵的抵當鋪,也是想讓梅老板有機會能成為我們抵當鋪的貴賓啊。”
忠奴立即送上來一個熱情的笑。
“我也剛聽說這抵當鋪換了老板,正想著要去結識一下新老板呢,沒想到你兩位爺就來到我們望鄉樓了。這真是讓望鄉樓蓬蓽生輝啊。”
說著,忠奴就讓人將連樂的定下的地字一號包廂給換成了天字一號。
等趙白他們坐下,忠奴又讓人送來了美酒。
趙白拉住了店小二。
“小二,我聽說,望鄉樓裡有一個數一數二的女子,能為客人唱曲助興?”
店小二一臉的懵逼,半響才道。
“爺說的是胭脂姑娘吧。爺你真是來晚了,胭脂姑娘已經封唱許久,現在都不出來為客人們唱曲了。”
趙白臉上馬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小二一見,馬上舔著張臉道。
“爺要是想找樂子,我可以幫你去找個願意來唱曲的姑娘來助助興。
“不用了,我們倆就想聽一聽那胭脂姑娘的天籟之音,卻是沒有這個緣份啊。”
小二哥見他們再沒有其他的要求,便說了一句兩位客人先請飲茶,我這就叫人上菜,踢打著步子下了樓。
兩人無奈地對飲了一杯,正要商議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卻聽得樓下一陣喧囂聲。
秦少白嘭地一下站了起來。
他聽得很明白,樓下的那一聲怒喝是白敏的聲音。
他衝出了房間。
果然白敏正和幾個男人對峙著。
那幾個男人五大三粗,腰間都彆著寶劍。
而白敏的腰間也鼓鼓的,秦少白猜想,他那裡藏著的應該是從現代帶來的槍。
這下可真是把事情給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