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還有所欠缺啊
果然。
接下來陳耀祖的話,證實了她心中猜想。
“周繼平,你也是逃國之人,更是同樣沒有加入阿美籍,跟李建國一樣,也屬於身後無靠立木無根的福薄之人。
如果說李建國曾經還有教育過無數學生的底蘊作為支撐,你夫妻倆就差了許多。
甚至以你們逃國撕掉那本護照後被氣運遺棄,再加上底子淺薄,本該橫屍街頭。
雖然關鍵時刻被人插手改了命數,再加上後來你去災區帶隊救災積攢功德,才改變了這將死不死的命運。
否則,就算躲得過一次,也很難躲過第2次災劫。
就算如今你有了些許救災功德,可依然福薄,也就是說現在還撐不起衙門給你官職。
哪怕是暫代教喻一職,都有點困難。
德不配位,反受其咎,這個道理你應該聽過。
這樣,我把暫代教喻一職先給你留著,你們夫妻倆下午去大使館把護照補回來!
這樣身後就有根了!
什麼時候把護照給補回來,這個暫代教喻之職就什麼時候給你!”
周繼平聞言,臉色漲得通紅。
這段時間因為機緣巧合而被陳耀祖看重,更將他安排為福清幫洛杉磯分部堂主之位,周繼平都忘了自己曾經的無依無靠,隻能在餐館打黑工度日時的窘迫。
現在聽陳耀祖這麼提起,他才驚覺,若是沒有當初眼前這位掌印天師從那路過伸出的援手,自己夫妻倆恐怕還真的橫屍街頭了。
就算沒有張如鬆設計,也會有王如鬆,李如鬆,自己這種撕了護照黑下來的人,根本就沒有抗任何風險的能力。
他以前,曾經聽過那麼個言論。
說老人如果沒有自己的孩子,就算自己掏錢進了養老院,也是被人欺負的份。
因為,如果有了孩子,哪怕孩子再不孝,就算是為了利益,自己老頭被欺負死了,他也會為了賠償去告人家養老院。
如果是孝順的,更不可能放過養老院。
這就會讓人家想虐待你的時候,考慮一下成本,值不值得為了一時的心情暢快,而擔上那麼重的後果。
但如果沒有孩子,那養老院的護工可以隨時欺負你,這都是現實。
同樣的。
當你有國籍的時候,你橫死異國街頭,可能國家會因為影響問題而對你這個案子進行關注。
可你沒有國籍。
你就是個屁,死了就死了,誰他麼在意你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死的,被誰乾掉的。
這不就是眼前陳耀祖所說的那樣,撕掉護照之後,沒有後盾,沒有了根,也就成了福薄之人。
思緒萬千的周繼平,感覺自己的衣服被用力扯了一下,低下頭才發現是自己老婆,這是在提醒他,不要失禮。
清醒過來的他趕緊微微躬身點頭:“請掌印天師放心,下午就跟我老婆去把護照補回來。”
“好!”
陳耀祖點了點頭,心裡很滿意,他看得出來,周繼平雖然受到打擊但很快擺正了心態,並沒有在心裡出現怨懟的情緒。
可以培養!
田昊本以為今天自己隻是來看熱鬨吃瓜的,卻沒想到,這瓜也落到了自己頭上。
陳耀祖看向一旁的田二代:“田昊,你最近回不去了!
在刑法典沒有改之前,你得在這管著你老婆!
你老婆現在的生存意識,是大明時期女子的認知,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也就是說她隻聽你的。
現在你們是夫妻一體,她如果犯了錯,也會報應到你身上,你爹身上以及你爹後麵那些靠山身上。
因此,我會給你發工作邀請函,以供你辦工作簽,你需要在我這待上幾年再說。
順便,司丞之位,暫時就給你了!
這個職務,負責衙門裡財務、賦稅、治安、戶籍等多個方麵工作!”
田二代有點發懵,夫妻一體他懂,他老婆犯事兒,他遭報應,這也懂。
甚至可能連累到父母,這個也能理解。
但司丞……啥玩意兒
啥就給我了,我說過要當這像是過家家的司丞了嗎
他剛來的時候就想吐槽了,時代變了,大清都沒了,你還大明宣慰司衙門
現在還叫他當這個宣慰司衙門的官,哪怕是二把手,那也跟過家家似的。
都多大人了,還和尿玩泥巴呢!
當然,他知道其實真相肯定不是這個,這隻是他心中的吐槽而已。
而且陳耀祖作為道門另開一脈,第二十五治的掌印天師,叫他當這個司丞肯定彆有深意。
但是,他知道一件事兒,作為東方的二代,有很多事情能做,有很多事情不能做。
比如
就比如現在,莫名其妙的加入某些門派,而且還是宗教性質的。
這個門派的駐地還是什麼大明時期朝廷衙門,這個更不能答應了。
“快去領命啊!”
看他沒有動靜,身邊的田芳菲著急了。
她剛才可感覺到了,前麵的這些人在受領官職之後,身上的氣息就不對了。
以前就算氣血澎湃一些,那也是一群強大點的凡人。
現在
現在這幾個身上開始有淡淡的大明朝時期那獨特東方官威,那叫胡纓的披甲女鬼領了司尉一職,此刻身上除了官威以外,還帶著些許肅殺。
自己丈夫如果錯過,那就真的錯過大機緣了!
“你不懂,因為我爹的工作,我是不能加入某些社會團體的!”
田二代小聲的跟自己媳婦解釋,然後正準備出去婉拒了這個任命。
但卻被田芳菲給拉住,小聲反問他:“你怎麼知道公爹知道了不允許
你這都是猜測,堂官身上有跟公爹一樣的氣息,他們應該都是自己人。
甚至給你的這個職位,都是看在公爹的麵子上。
不要瞎猜,用剛才那個盒子問問,征求一下公爹的意見!”
盒子哦哦……田二代這才反應過來,自家媳婦說的是手機,剛起床那會兒,他們夫妻倆用手機跟爹媽請安來著。
他們倆悄聲說話,但陳耀祖是何等人,更何況在這衙門裡,他想聽到一些話並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