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本電腦裡有一個盤裡存儲著許多八點檔電視劇,“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這句話,在裡麵出現的頻率蠻高的,安兒一直沒有機會拿出來實踐,這時候終於拿出來曬曬了——貌似感覺還挺爽。安兒假哭得更起勁了。
阿布忙像抱孩子似的,把她抱在臂彎裡,親親她的鼻頭,又親親她的頭發,解釋道:“我怎麼會嫌棄你?無論安兒便成什麼模樣,我都不會嫌棄的,其他書友正在看:。你現在一點都不臭,身上還散發出陣陣奶香,我都忍不住想要跟兩個孩子爭搶了……”
給兩個小奶娃爭搶什麼?本來捂著臉假哭的小女人,覺得自己的臉開始火辣辣的發燒了。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安兒被胸前癢癢的觸感驚醒,發現身邊某位“大嬰兒”正含著自己胸前的紅果兒,品嘗著孩子們的食物呢。舌頭留在胸前的觸感,仿佛又被激起,安兒咬著自己的嘴唇,臉埋進自家男人的胸前,早已忘記了裝哭這回事兒。
“洗好了!小妹妹洗好澡了!!”達兒看著銘手中揮舞著有力的四肢,似乎不願意從水裡出來的小家夥,忙把手中的軟棉布遞了過去。銘把姐姐包裹起來,放在了炕上。
安兒趕忙從自家男人臂彎中掙紮著出來,阿布這家夥臉皮越來越厚了,當著男人弟弟和兒子的麵兒,居然赤果果地調戲自己,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安兒來到小女兒麵前,輕柔地用棉布把她身上的水跡擦乾淨,又給她按摩了一下四肢和身體。阿布把火盆移近一些,生怕小家夥受涼了。
“姐姐真壯實!!瞧著小腳,踢在我手上挺有力氣。”安兒捏著女兒胖乎乎的小腳,在她的小肚子上親了一口。小家夥咧開嘴巴,做了個“笑”的表情。
“看!妹妹笑了!!誰說小孩子剛生出來不會笑的?我昨天說弟弟妹妹會笑,還沒有人相信。”達兒輕輕戳了戳妹妹肉嘟嘟的小臉,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叫起來。
仿佛印證他的話語般,小家夥無齒的嘴巴,咧得更大了。突然,達兒看向小嬰兒的腿間,看了看,又跑到正在洗澡的小弟弟那邊,扒拉開他的兩條腿,回來驚恐地看著安兒道:“安,小妹妹木有尿尿的小鳥鳥,是不是晚上的時候,被老鼠咬掉了?”
達兒有在床頭上儲藏食物的習慣,某天晚上醒來,發現自己的手指頭被什麼啃了下,驚醒之後發現一隻肥肥的大老鼠,正趴在他的手邊,吃著他藏起來的炒花生和肉乾呢。哭著找到阿布爸爸和安兒,卻被無良的安兒嚇唬道:“你再往床上藏食物,小鳥鳥就會被老鼠咬掉……”打那以後,達兒便徹底改掉了到處藏食物的小倉鼠習慣。
所以,才會有他看到小女娃木有小**,以為被老鼠咬掉了的想法。
安兒哭笑不得,她推了一把在旁邊偷笑的男人,清了清嗓子,道:“達兒,你在識字班裡,應該學到了‘男女有彆’這個四字詞語了吧?男人是有小**的,例如你和弟弟,女人是沒有那玩意兒的。小妹妹是女孩,不長小**。”
達兒恍然地點頭道:“男人有小**,女人沒有——怪不得阿布爸爸,葉,和銘都有小**,妹妹卻沒有呢!安,你也木有小**嗎?那你們女人想尿尿的時候怎麼辦?”
阿布有些不爽達兒看向自家女人某處的目光,一個轉身擋住了小家夥的視線。安兒尷尬地看了看屋子裡的幾個大老爺們,裝作沒聽見似的,幫著小女兒往身上穿衣裳。
穿好了連體小衣裳的小娃娃,這一個星期以來,一天一個樣。本來皺巴巴紅彤彤的小臉,長開了。圓圓的,臉上身上的皮膚像剛剝了殼的煮雞蛋,摸著細嫩極了。本來出生時就胖乎乎的姐姐,更是長了一圈,肉嘟嘟的,可愛極了。
這時候,弟弟也洗完了,被抱上炕放在姐姐的身邊。弟弟出生時候,比姐姐整整小了一號,好像在肚子裡麵搶不過霸道的姐姐,而顯得瘦瘦巴巴的。不過,經過一個星期的精心喂養,小家夥也長開了,肉肉也長起來了,雖然沒有姐姐胖,小胳膊小腿跟藕節似的,看上去可喜人了。
安兒見兒子也芙蓉出水了,便要把姐姐放進小被子裡,裹起來。小家夥不樂意了,兩個孩子似乎很不喜歡被捆成小粽子,好不容易每天等著這時候被鬆綁放風一下,她哪裡肯重新被綁回去。於是乎,剛剛還咧開嘴賣萌的小家夥,扯開嗓子乾嚎起來。為什麼說她乾嚎呢?就是光打雷不下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