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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兒倉皇地收回小手,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家夥,睜大眼睛看過去:“銘?你怎麼會光著身子出現在我的床上?”
她飛快地掀開被子,裡麵腥甜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皺緊了眉頭:“你……你居然趁著我睡熟了,對我做那樣的事情!!太過分了!!本來以為你是個老實的孩子,沒想到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被子全讓安兒裹在自己身上了,銘隻穿了一件褲衩的身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裡,他渾身顫抖了一下,忙不迭地解釋著。他心中很清楚,如果這次被安兒誤會了的話,他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安兒瞪圓了眼睛,氣哼哼地道:“還沒有?你聞聞被子裡,都是你那東西的味道!!還沒有?你當我什麼都不懂的雛兒啊!!”
銘用力裡搖頭,顧不上羞澀,小聲地近乎哀求道:“安兒,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我,我是自己解決的……”
“自……自己解決?”安兒憤怒的火苗,登時弱了下來,想了想,似乎昨天晚上自己的確有些不厚道,便又壓低聲音問了句:“你確定昨天晚上沒有碰我?”
銘沉默著,欲言又止了好久,安兒的心漸漸涼了下來。她不抵觸同時擁有多個男人,但是必須讓她有個心理上調適的時間。還有。她最恨彆人對她用強,那個海洋族的海鯊,堂堂一族之長,不是被她報複了很久,虐得不成樣子嗎?後來看他表現還算不錯,又沒有真正得到自己的身體,才漸漸原諒了他。沒想到他居然被桃子給收服了,現在服服帖帖的。哪還有在墟市時的狂傲?
如果,銘昨天晚上,真趁她睡熟的時候,跟她發生了關係,她在心中永遠不能原諒他。
銘猶豫了好久,才弱弱地問了句:“摸你的身體,算不算碰?你昨天晚上。整個人都爬到我身上睡覺,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動手了……還有,我是磨蹭著你的身子,解決問題的,不信你看看你腿上,應該還有我流下的痕跡……”
這孩子太實誠了。把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地全都交代了。
安兒抓了抓自己亂蓬蓬的腦袋:“我昨天爬到你身上?不會吧?我睡覺向來老實得跟貓兒一樣。再說了,你那小身板兒,我睡在上麵,還嫌硌人呢!”
在外麵聽到動靜的阿布,幫著說了句公道話:“你睡覺老實?就差沒在床上翻跟鬥了,比咱們家女兒玩鬨時翻滾得還厲害!如果不是我時不時地起來照看一下,估計你能翻到地上去!”
若婭也湊上一腳:“這個我能作證。以前咱們共睡兩米的大床,經常早上起來的時候,你裹著被子睡地上呢!每次都是我連人加被子給重新抱上去的。你睡得跟死豬一樣,一點都沒覺察……”
被自家男人和好友吐槽的安兒。這才意識到自己睡相是多麼的糟糕。可憐的銘,被自己壓了一晚上,一定沒睡好吧……呸呸,現在不是同情對手的時候,她是在審判對自己不軌的事實!
好吧,她也能察覺到自己身體上,並沒有什麼異樣,隻不過剛剛被驚到了。有些急怒而已。她飛快地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大腿處,哼了哼,道:“你就彆硬編了。我腿上哪有什麼痕跡,乾淨得很呢!說吧,你昨天到底射哪兒去了?有沒有進入我的身體?”
得,馬上變身豪放女,說得花那麼直白。外麵的若婭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咳嗽幾聲,道:“我說安兒啊,咱能不能含蓄一點兒,彆教壞了小孩子!”
安兒抓狂地抓起一個小兔兔造型的抱枕,朝著門的方向猛砸過去,河東獅吼般地道:“我讓你們在外麵聽壁角了嗎?都給我滾回另一個房間,把門插好了!!”
若婭涼涼地道:“唉……有人惱羞成怒嘍!好吧,我隻動耳朵,不動嘴巴,還不行嗎?你們繼續,繼續……”
安兒氣得呼呼直喘氣,銘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似的,縮手縮腳地坐在炕上,或許是晨勃的原因,他寬鬆的四角褲衩,被頂起一個小帳篷來。
安兒一低頭,看到了那兩腿間支起的小帳篷,氣急敗壞地道:“你給我馬上穿好衣服!!病還沒剛痊愈呢,又想受涼吃藥嗎?”
銘捂著自己兩腿間,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他的衣服都是出自安兒之手,棉質的內衣,羊毛織成的線衣,肥肥的棉襖棉褲……本來臃腫的棉衣,穿在他身上,好像天生的衣架子般,帶著一種樸素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