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現在不是欣賞美男的時候,她是要興師問罪的!!她又重複問了句:“你給我老實說,射的東西哪兒去了?”
銘期期艾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時候,外麵的阿布覺得自己不開口實在不地道了,便小聲道:“那個……昨天晚上,我怕你睡著不舒服,就用熱毛巾幫你們倆擦了擦身子……”
“哇靠!!兄弟,你太有風格了點兒,居然還幫自己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善後。嘖嘖嘖……你到底是傻帽兒呢?還是大度呢?”若婭陰陽怪氣的聲音,又傳了進來。
安兒羞得腦袋快要埋進自己的腿縫裡了,她遷怒地低吼道:“阿布,你給我進來!!”
“喲喲!小母老虎發威了,你慘嘍!”若婭在一旁煽風點火,看熱鬨看得一身是勁。
“若婭,你給我閉嘴!!鷹葉,把她給拎出去!!”安兒快要瘋了,尖聲叫著。
若婭清了清嗓子,閒閒地道:“他哪是我對手啊?誰拎誰出去,還不知道呢!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自己走出去好了……我找抱著我男人睡回籠覺去。我可不像某人那樣假正經,自己的男人,摸了就摸了,上了就上了,哪那麼多講究……”
不等安兒抓狂,她就哼著歌兒出去了。安兒沉默了片刻,屋裡暫時出現了令人壓抑的靜默。銘手足無措,眼睛不時往門外瞟,希望有人能夠出來解救他。狂暴模式的安兒,實在是太可怕了!
阿布似乎聽到他的心聲,推門進來了。他脫了鞋子,坐在炕上,把裹著被子的小女人,摟在自己的懷裡。
安兒用力掙紮了幾下,便放棄了跟男人比蠻力,她順勢撲過去,咬住男人的臉頰,在上麵留下深深的牙印,才恨恨地鬆開:“昨天是你留他下來的?他做了那樣的事,你怎麼也不阻止,還幫他善後,掩蓋事實……”
“他答應了,不會打擾你休息的。放心,銘昨天隻不過是情難自禁,年輕人嘛,難免有把握不住的時候。我能作證,他昨天確實沒有真槍實彈,隻不過是演習而已。我幫你擦拭身體,不是幫他善後,我是怕你睡得不舒服……你不是最愛乾淨嗎,怎麼能忍受液體黏在身上的事情?”阿布對安兒的性情,摸得是一清二楚,知道怎麼能把這隻炸毛的小野貓,安撫下來。
“哼,哼!反正,這件事,也有你縱容的結果!!罰……罰你們十天不許近我的身!”安兒撅起小嘴,對一主犯一從犯,下了判決書。
阿布馬上喊冤:“冤枉啊!我充其量不過是個小小的從犯而已,怎麼能一樣判決呢?我不服,我要上訴!”
“駁回上訴,維持原判!!你們,都給我出去!!朕要更衣了!!”安兒帥氣十足地一揮手,這件事算是掀過去了。
阿布馬上做出狗腿的模樣,捏著嗓子道:“女皇陛下,讓奴婢幫你沐浴更衣吧?”
“切!你肥皂劇看多了吧?沒事少折騰我的電腦,它是有使用期限的,裡麵還有好多東西,我沒整理出來呢。那是要留給我們的子孫後代滴!乖,以後彆用電腦看視頻了!”安兒拍了拍阿布的臉蛋,又看了銘一眼——我要換衣服了,清場清場!
兩個男人都被趕了出去,身後的房門被卷著被子下來的小女人,關得“咣當”一聲響,裡麵的門閂插上了。鷹葉從另一個房間裡走出來,三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銘像鬥敗了的公雞似的,耷拉著腦袋:“完了,安兒以後肯定更不待見我了。怎麼辦啊……我昨天怎麼就沒忍住呢?”
阿布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發現那個比自己矮了近一個頭的瘦小少年,已經長高了,不比自己矮多少了,隻是身體還是略顯單薄而已。他拍啦拍銘的肩膀,道:“彆想那麼多,沒事了!!你沒聽說,罰我們十天不許近她的身嗎?她的潛台詞是——十天以後,你就可以像我們一樣,碰她了……”
“我可沒這麼說啊!你不要歪曲我的意思!!”裡間傳來安兒的聲音,口氣似乎依然不太好。
阿布壓低了聲音,道:“沒事,安兒的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說不定明天就解除禁令了。銘,你泡的藥草茶味道挺好,安兒不是挺喜歡喝的嗎?你以後多利用自己的優勢,很快就能得償所願了。”
銘用力地點點頭,阿布和鷹葉對安兒的好,他一直看在眼裡,他要比兩個人更體貼,才能換來安兒的一瞥。他會的!把她當做眼珠子一樣珍愛和嗬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