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鐵褲衩?”二驢震驚。
於平安搖頭:“沒啊……”
“靠!”
“靠!”
二人都非常震驚的看向對方。
二驢一邊解褲腰帶,一邊向於平安分享他的生活小妙招:“以前當保安的時候,有一個兄弟被人一招就弄得天殘腳廢了,後來我就研究了鐵褲衩,現在出去【乾活】我都穿上。”
一番話說完,他將褲子脫了下來。
正常內褲穿在裡麵,然後在外麵加了個【丁】字型的鐵架,保護好重點部位。
於平安都懵了。
“牛逼啊二驢哥。”
“你這是在哪兒買的?訂製的嗎?”
二驢笑嘻嘻的脫下來:“訂製的,後麵是皮帶不硌人。”
“真是長見識了。”於平安也笑了。
雖離譜,但不無道理。
江湖中陰招太多了,對付男人往往都是這一招,隻要把這個部位保護好,關鍵時刻能保命。
忙碌了一整夜,直到早上6點,於平安才迷迷糊糊的睡下。剛睡著,就聽到門外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刀疤的聲音傳來。
“找平安爺有事兒嗎?”
一個類似於保安的人焦急的道:“出大事兒了,昨晚有人綁架了船長,搶走了不少東西。昨晚是平安爺值班,所以船長想叫他過去了解一下,有沒有看到可疑人物。”
刀疤道:“平安爺值班,也是在場子值班,遊輪上的其它事又不歸他管。要是真的遇到可疑人物,平安爺也會上報的,他既然沒上報就是不知道。”
“平安爺忙活了一宿剛睡下,彆打擾他。”
“可是,可是……”對方還不想走。
刀疤眼珠一瞪,盛氣淩人的說:“可是什麼?又不是平安爺綁架船長的,誰綁架的找誰去,彆來打擾平安爺。”
後麵對方還說了幾句,但於平安迷迷糊糊的沒聽清。再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他是被尿憋醒的,起床後直接衝進洗手間,解決完後又簡單的衝了個澡,然後美美的吃了頓午餐後,才虛頭巴腦的來到船長休息室。
“薛哥咋回事兒啊?聽說你昨晚被綁架了?傷的嚴不嚴重?”
老薛的臉今天腫的更厲害了,如一個發麵大饅頭,光潔透亮,兩個小眼睛擠成了一道縫。
比起臉疼,讓老薛更傷心的是,三個人居然沒被抓住!
從控製室到甲板這麼長的距離,竟然無人發現???
這他娘的……
“平安爺。”
老薛聲音嘶啞,一副小媳婦被欺負了,叫於平安給做主的模樣。
“這件事的性質太惡劣了,咱們必須統一作戰,一起保護船上人員的安危情況。我歲數大了,腰板也垮了,折騰不起,還是得靠您啊。”
“您幫忙打聽打聽。說來也巧,船員們昨晚無論是去場子喝酒打牌的,還是上廁所的,又或者在船上有其它活動的……都沒有看到這三個人。我懷疑有人幫他們三個,否則他們是怎麼做到悄無聲息的離開?”
“難不成真是巧合?”
有人幫,我幫的。
於平安雖然心裡在暗暗腹誹,但是表麵上則一臉關心,拍著胸脯保證道。
“薛哥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查的明明白白,給您一個交代。”
“這事兒說起來也怪我。”
“昨晚我邀請了蘭花門的姐姐們在場子做活動,船員們都去看熱鬨了,那三人應該是趁機逃跑的。”
老薛哪裡敢怪罪於平安,連忙開口:“平安爺,這不怪您。我叫您過來,是想跟您說一聲兒。”
“昨晚那三人走的時候,背走了一個大箱子,我不知道箱子裡裝的是啥,但肯定很重要,現在船上已經在排查了。”
“其次,昨晚三個人隻走了兩個,還有一個人留在船上,這是開快艇的人告訴我的。”
“我打聽了一下。”
“留下來的那人一米八出頭,挺瘦,不超過一百五十斤,他戴著帽子蒙著麵,看不清發型,隻知道是短發。”
“另外,他有一個關鍵特征。”
“眉毛較濃,小眼睛。”
“25,6歲的模樣,東北口音。您幫忙排查一下,遊輪上符合特征的人,隻要把他帶到我麵前,我就能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