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也隻是在書上看過十大酷刑的剝皮之法,至於具體的實行方法她還真是記得不大清楚了。Du00.coM
隻是隱約記得挖個坑把人埋進去,然後在頭皮上劃個十字型的傷口,灌進去水銀,然後就等著受刑的人忍受不住從土裡鑽出來,隻剩下薄薄的一張人皮還在土裡。
這法子說起來挺簡單,可是做起來的難度可就大了。
坑要挖多深,口子要開多大,水銀要灌多少,這些都是有講究的。
洛可可卻不管那些,她的目的也不是要馬修的人皮,隻是為了折磨他而已。
這地方雖然人跡罕至,可也難保沒有人會不會抽風的來到這裡。
為了防止馬修的慘叫招來什麼人,洛可可用膠帶將馬修的嘴封了起來。
看著麵上露出驚恐絕望之色的馬修,洛可可臉上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一道銀光飛速地閃過,殷紅的鮮血順著馬修的臉頰緩緩滴落,馬修瘋狂的想要掙紮,可是身體卻死死地卡在那裡紋絲不動。
馬修此刻終於深刻地體會到了被他們傷害的女孩那時候的絕望,可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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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從小木屋中走了出來,屋外的陽光耀眼奪目,與屋內陰冷的環境完全不同,想起馬修最後的慘狀,即使是身經百戰的洛可可也差一點兒吐了出來。
剝皮之刑,果然還是要專業的人士來做才好。
洛可可曼妙的身體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之中,破敗的小木屋內,卻是一片煉獄般的情景。
整個小木屋裡四處是噴濺的血液,一團看不清本來麵目的人形血塊,像是遭受著莫大的痛苦一般,在地上蠕動翻滾著,在他不遠處的一個坑洞裡,一張注滿水銀的人皮靜靜地躺在那裡。
隨著馬修的死去,他所犯的罪孽也隨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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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喜歡錄像,他不管什麼時候都會將錄像機帶在身上,錄下一切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幾年下來,他已經積攢了滿滿一櫃子的錄像帶,每張錄像帶上麵都標注著日期時間和事件,這是他最珍貴的藏品。
今天安迪沒什麼事情,就想翻出幾年前拍攝的那個錄像帶回味一下,可是他翻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沒有找到那一盒錄像帶,安迪的心底隱隱浮現出些許不安,那盒錄像帶對他很重要,他一直小心地保存著,怎麼可能突然間就不翼而飛了?
慌亂中,安迪將桌上放置的盒子碰倒了,裡麵的錄像帶嘩啦啦地掉了一地,安迪忙蹲□/子手忙腳亂地收拾著地上的錄像帶,他不經意間抬頭,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屋外,一臉冷漠地看著他。
安迪驚叫一聲,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剛剛撿起來的錄像帶又散落了一地。
一眨眼,那個人影卻消失不見了,安迪隻覺得渾身的力氣仿佛一瞬間被抽離,冷汗刷得一下淌了出來。
那個女孩,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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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長回到家,懷孕的妻子殷勤的上前將他脫掉的外套掛在衣架上。
“對了,我收到一個錄像帶,還沒來得及看呢,早上剛剛送來的,可能是女兒的表演錄像帶。”
警長走到桌旁,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錄像帶,在看清錄像帶上寫著的字時 ,警長的瞳孔猛地緊縮,脫口而出道:“這錄像帶,你們看了麼?”
“還沒有......”
女人的話還未說完,警長便抓著錄像帶跑了出去。
在看到警長手裡的錄像帶時,安迪的身體猛地瑟縮了一下,早上看見的那個身影重新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警長認定這是安迪的惡作劇,,於是憤怒之下將錄像帶生生地塞進安迪的嘴裡,讓他吞了下去。
安迪捂著脖子在一旁,臉憋得通紅,他知道警長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如果不照他說的做,說不定下一秒他手中的槍口便會對準他。
最後一番討論之後,他們認為這一切都是馬修做的,因為隻有他對那個女孩是真的動了心,也隻有他才會有理由這樣做。
於是幾人分散開,去尋找馬修的蹤跡,為了將那件事情徹底掩埋,他們不介意殺了馬修。
此時的他們並不知道,馬修那家夥正在地獄等著與他們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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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悠悠的醒了過來,他隻覺得後腦勺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下意識地便想用手去摸,卻猛然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牢牢地捆在身後,動彈不得。
斯坦隻覺得身上一陣陣地發冷,他模模糊糊地記得,在森林裡尋找馬修的時候,一個黑影從他前麵跑過,等他跑過去的時候,還未看看清那個黑影的模樣,便被一記悶棍打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