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壓抑著心底翻騰的恐懼之意,斯坦強作鎮定地喊道:“馬修,你這個懦夫,趕緊給我滾出來。”
此時斯坦仍舊認為這事兒是馬修所做的,因為馬修一貫懦弱的形象,斯坦罵著罵著便也不覺得害怕了,他以為馬修那個懦夫也就隻能做到這種地步了,其他的他也不敢了。
斯坦心底發狠,若是他出去了,第一件事情便是剁了馬修,敢這樣玩兒他,不弄死他,他就不叫斯坦。
正在叫罵中的斯坦聽見房間內傳來詭異的聲音,好像重物摩擦地板發出的聲響,他睜大了眼睛,隻見一個奇怪的東西被人從房門外推了進來。
那東西就像是小孩們玩的木馬,隻是比木馬要大了一套,馬背上直挺挺地豎著一根木棍,那木棍約莫手臂粗細,頂端削成尖尖的樣子。
斯坦心中陡然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在看清那個從黑暗中走出的人影時,斯坦的心徹底地沉了下去。
他怎麼可能忘記她的樣子,那個被他們幾個人狠狠傷害的女人,他們原以為早已死去的女人,竟然回來了,聯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斯坦已經肯定,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所為。
麵對這個曾經被他們折磨的女人,即使身體被綁著,斯坦也生不起一絲害怕之心,他的對這個女人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個在他們手裡掙紮卻無力逃脫的女人身上,他不認為這個女人能翻出什麼大浪來。
“呦,□□,還沒爽夠麼?”
到了現在斯坦還沒有認清楚自己的境地,嘴賤帶來的後果是十分嚴重的。
洛可可勾起嘴角,款款走到斯坦的麵前,俯下/身看著他,兩人之間的距離隔得極近,斯坦甚至能感覺到洛可可說話時噴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臉上,勾得他心癢癢的。這種情況□體的某個部位自然起了某種變化。
洛可可的聲音極輕,帶著一絲魅惑之意:“當然沒爽夠,隻是這次該輪到你爽了。”
洛可可說完,單手便將斯坦拎了起來,另外一隻手極快地將他的褲子褪了下來,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大毛腿。
斯坦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覺得身下一涼,那條極其眼熟的褲子便被扔到了一旁。
斯坦興奮莫名,心底的火熱剛剛升起,自己卻被洛可可放到了木驢之上。
□□熏心的斯坦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被腳腕傳來的劇痛弄得慘叫一聲。
洛可可竟然將寸許長的鐵釘生生地釘入他的腳腕之中,她的力氣極大,鐵釘透過他的腳腕,牢牢地釘入了木馬的腿當中。
這一下子,斯坦什麼旖念都沒有了,他痛得慘叫連連,惡狠狠地盯著洛可可,嘴裡不乾不淨地咒罵著。
洛可可絲毫不為所動,迅速地將他另一隻腳腕也釘在了馬腿之上。
斯坦痛得差一點暈過去,這一切卻剛剛隻是噩夢的開始。
洛可可將他拎起來,菊花對準了那根削尖的木棍緩緩放了下去。
沒有絲毫潤滑,木棍的表麵也附著許多小毛刺,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生生捅了進去。
斯坦痛得不住的慘叫哀嚎,從開始的咒罵,到最後隻剩下哀求聲了。
眼淚鼻涕糊的滿臉都是,痛苦到極致,斯坦也顧不得那些自尊臉麵,不住地哀求著,隻求洛可可能給他一個痛快。
洛可可冷漠的看著這一切,聽著斯坦的哀求聲,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當初我也是這麼求你們的,那時候你們沒有放過我,現在我為什麼要放過你。”
“你以為這就完了麼,一切才剛剛開始。”
洛可可按動了木馬上的一處按鈕木馬緩緩的動了起來,那個削尖的木棍一下一下地捅進了斯坦身體深處。
斯坦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他被木棍頂得上上下下挪動著,鮮血順著木棍滑落,將木馬染成了殷紅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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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是洛可可費了好大勁兒才做出來的,用在斯坦的身上剛剛好。
原主的災難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這個斯坦造成的,這樣的木驢刑法對他這樣的人正好。
房間裡的慘叫聲漸漸弱了下去,洛可可坐在屋外的樹枝上,隨著斯坦的聲音消失,洛可可嘴角慢慢地向上翹起。
惡有惡報,有時候以暴抑暴才是最好的辦法。
她或許是殘忍的,可是那些記憶卻讓她的心變得無比冷硬。
做出那些事的人,已經沒有了稱之為人的資格。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個世界還沒想好寫什麼,大家提些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