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你們一路辛苦了,應該餓了吧?我去準備些飯菜,咱們邊吃邊聊。”劉桐華打破了沉默,她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那就麻煩阿姨了。”陳煜客氣地回應,他看出來了,劉桐華對教育這個話題似乎有些難以釋懷,情緒不是很高。
劉桐華點零頭,隨即便告彆了幾人,去廚房準備晚飯去了。
“唉!”喬剛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陳,實不相瞞,京都現在奸佞當道,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京都了,這表麵看起來的繁華,不過是用無數饒骸骨堆砌起來的假象罷了。”
“學校不再是培養人才的搖籃,而是成為了爭奪資源的戰場,學校的師生整不是相互鬥爭,就是向權貴歌功頌德,絲毫沒有學術的純粹與尊嚴。教育的本質被扭曲,知識的光芒被權力和利益的陰影所遮蔽。”
喬剛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與無奈,他繼續道:“在這樣的環境下,許多有識之士都感到心寒與絕望,但是卻沒有人敢公然反抗,因為敢公然站出來的人,當場就會被自己的學生或者是同學同事集體打倒。”
“既然覺得這個地方不好,為什麼不離開呢?”林樂樂插嘴道,“我看出城還是挺容易的嘛。”
喬剛搖了搖頭,苦笑道:“如今寒地凍,又能去哪呢?據我所知,附近的城市都成為了死城。”
陳煜眉頭皺得更深了:“我們上午從石頭過來,根據僅存的幸存者所,石頭城糧庫的糧食被一群武裝人員強行運走了。”
“你猜得沒錯。”喬剛一臉苦澀,“如若不然,這座城市為何還能維持如今的繁華呢?”
“畜生!”陳煜低聲咒罵了一句,眼神中閃爍著憤怒與不解。他深知,在這個末世之中,人性的陰暗麵被無限放大,但如此明目張膽地掠奪資源,犧牲民眾利益的行為,還是讓他感到憤怒與痛心。
最重要的是,這是京都,作為大夏的心臟,在災肆虐之際,本應成為庇護萬民、引領重建的燈塔,卻淪為了權謀與貪婪的溫床。
陳煜的拳頭不禁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但他很快鬆開,恢複冷靜。
他明白,憤怒與衝動無法解決問題,唯有理智與行動才能帶來改變。
“喬叔,我想去見見首席,您這有沒有辦法能夠安排?”陳煜沉聲道。
喬家的地位很特殊,曾經乃是大族,在那個動蕩的年代,為了抗擊外敵,犧牲了整個家族,隻剩下喬剛的父親喬僥幸活了下來,並立下了赫赫戰功,擁有從龍之功。
然而即便如此,也因為其祖上門閥的身份,在那個特殊的年代,也差點受到牽連。
好在大夏立國之初,喬敏銳地覺察到了政局的變化,急流勇退,主動辭去了朝中高位,在當朝首席的力保下,才逃過了一劫。
不過雖然喬辭去了高官,但其榮耀卻是保留了下來,喬家也因此成為了大夏國內一個備受尊敬卻又保持低調的家族。
即便是陳煜,以前都不知道喬家的事跡。
這些還是他無意中聽喬夢在枕邊給他的。
喬家雖不在權力中心,但憑借著深厚的家族底蘊、廣泛的人脈網絡以及對國家的忠誠,各朝首席都對喬家保持著一份特殊的敬意與關照。
因此,陳煜才有讓喬剛幫他安排見首席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