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斂腦袋有些不好使,還親歪了,上唇的水漬蹭到了陸厭的唇角。
江斂小聲說:“想這樣。”
酒精真的能讓人為非作歹,那些來不及處理的乙醇通過血液在人身體裡遊蕩,開始影響小腦,讓人的神經逐漸亢奮起來,說平時不敢說的話,做平時不敢做的事。
陸厭沒想到江斂一直賊心不死,沉默了一下。
江斂根本就不用刻意來誘惑他。
哪怕是她站在那,不用一句話,隻用一個眼神,他都甘願成為她的裙下臣。
甘之如飴。
江斂那個小糊塗蛋還在小聲逼逼:“我就是有點不明白,明明你不是那種特彆能克製的老紳士,為什麼在關鍵時候能夠刹住車,沈幸光和我說能在那種時候刹住車的不是不舉就是聖人,要麼就是不想負責……”
江斂的聲音越說越小。
果然閨蜜這種東西是全中國男生的心頭大患。
陸厭:“我把你吃乾抹淨之後提分手那才叫不想負責,你……”
想了想陸厭還是沒有說太多其他的話。
江斂現在沒什麼智商,左耳進右耳出的。
至於他舉不舉,江斂很快就會有體會了。
陸厭:“我給過你機會了。”
給過她主動放棄主動逃離的機會。
但是江斂現在的腦子不是很好使,有些聽不懂陸厭的弦外之音,傻逼兮兮的在這個時候還“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