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這倆臭味相投的好姐妹要是酒品也一樣臭,一個江斂都夠他受的了,再來個沈幸光可夠他受的了。
在車上的江斂也極為不安分,一隻爪子搭在他腿上,上下摸來摸去,陸厭甚至還能感受到江斂的手指像是摁鼠標一樣摁了幾下。
開鏡,壓槍,瞄準,開火。
那壓槍的力道他甚至能感受的出來應該是M4。
陸厭:“……”
直到江斂這小妮子的蹄子開始順著大腿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摸去,陸厭抽了抽眼角,把江斂的這隻手彆進安全帶裡。
前座司機好奇的目光從後視鏡裡傳來,陸厭立馬一個刀眼過去,嚇得人家連忙收回目光,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多看什麼。
把江斂放到床上,脫下了全是酒氣的外套,陸厭還給她擦臉擦腳。
長到這麼大,陸厭還沒像老媽子一樣伺候過誰。
上次給江斂買的醒酒藥還在,陸厭兌了水,把江斂搖起來喝藥。
比起前幾次喝醉了酒,今天的江斂可實在是太乖了。
在江斂乖乖吃藥的間隙,陸厭還是有點忍不住想問,“寶貝。”
江斂雙手捧著水杯灌著水,拖著長長的尾音“嗯?”了一聲。
大概是真的瘋累了,語調有點困頓。
陸厭:“這麼想灌我酒?”
放下水杯,醉酒後江斂的智商有點不在線,上唇還有一圈水漬,傻愣愣的又“嗯?”了一聲。
陸厭慢吞吞的問:“為什麼這麼想讓我喝醉?”
大概是因為喝醉了,臉皮也厚了,江斂心裡的那點小心思就這麼被陸厭給戳破了,也沒有麵紅耳赤,突然傾過身子來,吧唧一下親了陸厭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