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規劃,如果隻是在以適應高速行進的現代社會而鋪墊的話,恐怕再過不了多少年就可以將眼見的一切侵占無疑。
區分或許存在,隻是在這個情況下尚且迷失於日常的“我”,還沒有明白一處又一處的分彆。仿佛隻是因為過少的接觸,而明知故問般地將此處錯認為另外一處。
然而內心其實明白,這不過是又一個自我的牢獄而已,就算是騙自己也得找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來。
“唔…呼呼……你碎碎念的聲音稍微輕一點。”
大概,我是說,大概也得把這種屍氣一般嗆人口鼻的感想從大腦裡驅除出去。
如果是作為一名私家偵探的話,必然不會因為調查一些私人問題而感到羞恥掣肘。
於此同時,我需要一個人來幫助我把這混沌不堪的大腦理清楚一些。
清楚嗎,或許在每件事中並不是那麼重要,但同樣不可或缺,如同華生之於福爾摩斯一樣……
“呼呼呼……呼呼呼……”
“所以我選擇在城市的繁華卻又不喧鬨之處,安下這麼一個處所,也算是種後現代主義笑話般的諷刺了。那麼,是不是應該些微清醒一點了?頭一回過來見房東的時候,能不能稍微像個正常人樣一點?!”
在內室的燈光些微點亮,頭發略微顯白的男人看著麵前帶著大堆行李的二人,也不免皺了皺眉頭,顯顯然是兩個女孩在前,一個精神矍鑠另一個卻完全無精打采的樣子。
房東沉思了一會兒,怎麼想有這種事不都是一男一女的展開?
這與其說是兩個人,不如說是一個人拖著另一個人加上全部東西,才風塵仆仆趕到的這裡。
“唔呃…已經到了嗎?”
癱在另一個人身前的那個略顯疲態的女孩說著,這才稍微站直過來。
像是一時無法對焦房間剛剛生出的亮度,而有點頭暈目眩一樣,剛剛摸索了幾步才感覺到房東在前麵後,搖晃的身姿忽然站定,恢複到正常的睡醒表情。
儘管他出租房子照例是會和住戶摸摸底好好交流的,但多年的處事經曆,讓這個房東感到了這種活寶住戶不是什麼能花時間軟磨硬泡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