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先前房子也租給過一些搞藝術的小年輕,成天能整出點莫名其妙的事來,交道打慣了多少還是會感覺有些惡心人。
今天過來一趟送個鑰匙,聽了這人的一通話後,堅信了又是那種難打發的主後,他才捂著額頭把手裡的鑰匙丟到了她的手上,輕聲道:“記得妥善保管鑰匙。”
她接來鑰匙,看著房東起身準備離開。
像是想起了什麼,房東還是有些猶豫地停下轉頭問了她一句:“這個地段的租金可不便宜。我記得當時溝通的時候多少知道了一些你們的情況,雖然有些多嘴,但你們打算怎麼來處理後續這個房租的問題?”
“這個嘛……”
先前發表了一派迷惑發言的那個女孩把頭稍微低了低,輕笑道:“不瞞你說,其實,我會一點魔法哦。”
房東怔了一怔,然後把帽簷些偏下了一些,低聲罵了一句神經病後便匆匆從正門離開了。
在他身後明顯聽到了這句冒犯之言的女孩,轉瞬間好像有些抓狂地指著門口已然離去的房東豎起中指,罵了好幾句然後猛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一時間突然意識到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了,她才用女式皮鞋的厚鞋跟把唾沫抹掉。
在一旁幽幽看著的那個困倦的女孩輕聲說,你看你跟個大叔一樣……
夜晚裡這條街依舊繁華,雖然這片繁華並不屬於這條街的夾縫之中的這間店麵。
如果尚且有那份自覺,一定也能知道這裡是最容易被無視的地方,然而就像很多偏門的都市傳說一樣,這種詭異的犄角旮旯反而會有些莫名其妙的人來往,發生很多莫名其妙的事。
“無論怎樣,這裡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們的地方了。”
那個女孩的興致仿佛沒有辦法被任何東西澆滅一樣,仍然沉穩有勁地如此宣言道。
“啊,對哦,房租確實是個問題,不如你明天去十一號街拉皮條掙錢吧?”
看上去永遠無法睡飽的女孩轉頭看著她,開口就說出讓人有些惡寒的言語,不過這好像被前者選擇性無視了。
這種不明不白的展開,儘管很沒有說服力,但故事就是這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