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萊曼養老院(1 / 2)

如果說前段時間的頭條是某男星的始亂終棄成為了笑談,那現在的問題大概就聚焦在了第八區的這一出頗帶魔術氣氛的匪幫笑話上。

你永遠也不知道你身邊的垃圾桶裡,躺著的是與你曾幾何時產生過某種聯係的倒黴家夥,就像臭名昭著的另一位脫口秀明星,被抵觸他的激進觀眾群體用了什麼辦法永遠停止發聲了一樣。倒黴的方式千奇百怪,但致死的方式法醫永遠隻會給出一種。

能夠透露的信息,當然和被永遠封口的斯雷德沒有關係。

城市晚報上發表了警方透露的最新進度,某自稱隸屬於星期四平權組織成員的男子,在社交網站上公開宣布,他對奧利弗的死亡負全部責任,也將向警方自首。

在他發布的聲明裡,像是有那麼些對社會的激憤感以及一點偏狹正義的立場,他說:“這個娛樂至死的社會隻知道吸引人們的眼球,用逆反於社會公義的言論去損害他人的利益。我無法忍受這一切,就像我無法忍受,還存在這種人能通過公共電視節目中侮辱女性來維持生活……你知道就人格而言,男女性都應是平等的,這也是我無法接受他還存活著的這件事的緣由。”

目前依照發表聲明者的思路,警方確定了他的網絡地址,已經準備對他施行抓捕審問。

那麼時間再次推移,在那個酒吧之夜的結論獲得之後的次日此時,事務所內正在擦著盤子的c看著電視上演播情況,轉回頭看了一眼雙腳高翹在桌麵上的梅裡,輕聲說道:“這一切也包括了讓他自我暴露?你去找過了這個人?”

“我可沒有能夠直接聯係上恐嚇信源頭的本事,起碼他自己發布聲明這件事本身就足夠偶然了。這倒是先前能預想到的,真有想湊熱鬨的來混淆視野。起碼昨夜的那個酒保已經透露過,奧利弗在這一帶偷偷摸摸的窘迫境況,怎麼想都應該和這方麵牽涉較深。”

“喔?”

疑惑之餘,c把擦得鋥亮的盤子往壁櫃裡塞,不經意地說著:“換著地點,用詭異的方式殺人,網絡公示,這些事串起來確實漏洞多了點。但如果想想到現在都沒有確認死者的身份的情況,是否也可以懷疑死者本身的死亡與否?”

聽著感覺到梅裡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的聲音一樣,c不緊不慢地從內室走了出來,看著外頭摔得四仰八叉的梅裡的狼狽模樣,大概是辦公椅被強撐了這麼點時間就散架了。

房東原本留下的些許物件雖然有點質量問題,但都不收押金丟你用了,還算是能接受的,重要在於態度上。

c看著坐在散架的椅子上的梅裡,用若無其事的聲音小聲說著:“彆跟我說你算漏了這一層。”

如果這是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情況,興許這個時候梅裡會對著她身上猛丟一個枕頭過去。

不過尚無著手物件的情況下,梅裡姑且還算是能克製,隻是姑且顫聲說著:“這種程度不至於,隻是想著o的動機,以及倘若他並沒有死,那麼他公寓內的屍體的身份到底是什麼。這椅子倒是真的……”

這時的二人,其實並沒有對推測的正確之處恍然的自覺,隻是c在離開時還是不免小聲笑了笑,哪怕是這家夥也有出醜的時候……

不過問題的本真仍然隱藏於事件的某處,如果再細想一下,有什麼是她們兩個事件編外的偵探信息缺失的情況下能得知的呢?

想了一想,發現還是像個笑話,說到底線索的來源還是要拜托到她的頭上。

雖然先前這種事,總不至於隻是來源於和兩人於第八區的好友葛瑞絲的閒談。

以c的行事風格,在事務所內未曾有事件的情況下進行的社會觀察,總還是比成天窩在事務所內填賓果表的梅裡要有用的多。

c習慣挎一個茶色手袋出門,就算無所采買也偶爾在其內有所備用。

在例行的周轉結束後,她乘上某設卡處的地鐵,一直到了某處林蔭常覆的一站後,才在半擁擠的空間內獨自走出。

萊曼養老院。

儘管地鐵的站標並沒有那麼簡單地以此為名,但這一區塊似乎已經在城市化的發展中被人所遺忘,哪怕真的要探究其中,也隻不過是閒散戶的住宅區和這光禿禿的養老院罷了。

無論是這個社會對待過剩利用後的人的態度,還是這個地方荒蕪的本身原因,都一定程度上構成了這一切的發生。

這個社會的福利機構該說是想法單純,還是自然而然地讓這裡在人們的注視中讓人遺忘,特意把第六區的最大養老院設置在了這麼一個地方。

c獨自行走在這條僻靜的長道,從地鐵站中走出時就感覺到氣息上的異樣。

人通常是不會有多麼神來之筆的嗅覺來感知這一切,但單從氣氛的變化、視覺與大腦認知共同協作後得出的觀點上,已經把這片僻靜同普通的無人環境切割了開來。

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她穿過林間和稀薄的住宅區,長久以來的經驗和自我控製放空的大腦能夠抵抗這種認知與常識相逆的違和感。

正如她帶著特殊的原因來到此處,在養老院的工作人員看到了這個生麵孔時體現出的些微驚訝,以及隨後生出露骨的不屑後,還是把她帶到了那個老人的身前。

“就是這裡,上一次珍的兒子過來大概是七個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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