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番外 我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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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麼,我一輩子也不會放過你的。”

這句話我已忘了隻是自己的想象,還是w對我這麼用著哪種心情訴說的,到了現今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在某一瞬間愛過我。

隻是被越發茂盛的某些東西所感染著,無法說出口的一切就像亡靈一樣糾纏至今。

既找不出真情所要付出的代價,又不能借由著什麼,在異國他鄉裡的那一眼回望中拚湊全過去的圖景。

畢竟想要聽到那一句話,在很多人維度裡的漫長一生裡,都極為困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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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是個很彆扭的人。

摔傷什麼地方的時候不知道喊痛,冷熱感薄弱到身體出現異常的時候才後知後覺。更多的時候哪怕內心感到寂寞,也絕不會向任何人開口。

雖然這些情況可能聽著更像遲鈍,但我更相信那是來源於根深蒂固的一種自我防護思維。隻要保持著這樣的心態,恐怕日子過得再怎麼彆扭都會覺得很輕鬆便利吧。

尤其是在異國讀書的時候,這種情況會相較其他時候更為強烈,身上的那種強烈的異類感也逐漸吸引到了我。

自從在跟她對上眼的第一刻起,我大概知道有些順理成章的事會從什麼角度開始發展。

自從有著最初的接觸,到持續的相處,升溫的情感總要在某個節點被掐斷或是結出果實。相信大多的人都信奉著這個道理過著人生,可她終究還是不一樣。

可笑的是從最開始的擁吻的溫度裡,就能夠得知戀情的終末會是什麼形態,你還要不遺餘力地為著這個當下去努力下去。

w察覺到我似乎並沒有怎麼用力抱緊她,雙手也鬆了一鬆。雖然沒有什麼深意,但恐怕她也知道,冬天乾這種事不是相互擁抱的話,一個人的臂展還是太費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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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怎麼?”

“偏偏在這個時候才遇到你這家夥,要是再早一些的話,不是更好嗎?”

過早的戀情,即便是有著自幼以來長足的陪伴,總也會隨著不斷生成的矛盾,迫使著那種距離從如膠似漆變得若即若離。

“這種半吊子的想法我並不討厭。”

w對我的回答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滿意,就像這句話本身也不是什麼百分之百的肯定一樣。她的眼睛幾乎要在那個時候彎成月牙的形狀,隻是怎麼也不能在話裡找出更多的含義。

接吻也是件費力的事情,尤其是對著一個缺愛的小孩貪婪的索取的時候,你才能把這個行為機械地拆解為兩人間的體液和荷爾蒙交換。

隻是這個行為越發緊束,便越發得讓人感到擔憂,心想著是否在索取夠了她們所需求養分之後,就會這麼把你棄如敝屣。

事實上這麼想著的我已經開始打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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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會想,有著豐富情感經驗的人割離每一段生活的時候,心裡是否對自身或是對方有過那麼一絲憐憫。

隻是真的到了我想要放開那隻手的時候,腦子裡便會無限地回響著那句鬨脾氣般的話。

像是在教室,在公園,在遙遠的碼頭迎著船上漸行漸遠的w一樣。她是否回望過我已不再清楚,畢竟存下了那個號碼,我便知道將來未必會再有機會撥通了一樣。

這麼悲戚乾什麼,又不是這輩子都見不了麵了一樣。

說著這樣的話,她在擁吻過後擦掉的是自己的眼淚。

那究竟是對如同木偶般喪失了情感同頻能力的我表示同情,還是對於自己的的失言而感慨萬千呢?我並不明白。

也許就像曾經給我們的標定的框架太過龐大了,“但願能否相遇在宇宙”,隻是腳下這麼數米的距離放大到了數萬公裡都無法真切地留住,為什麼還要把眼界擴張到那麼遙遠而不可及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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