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若有意,可賞玩我這一朵花蕊。”
牧惜蕊水眸乜著他,似有鉤子,一語雙關。
一隻柔夷,想要去觸碰這個極為偉岸、日夜不倦、有通宵本事的厲害男人。
晏泱狹窄的冷眸中,劃過濃濃的厭惡:“滾!”
“啊——”
牧惜蕊沒能觸碰到他。
反而被一陣極凶悍、極強勁的內力,直接把身子推出去五丈遠,狠狠地摔在門口的青石階梯上,鼻子磕出了血,門牙幾乎磕破,發出一聲慘叫。
牧惜蕊疼得眼淚水都出來了,冷冽的寒風,吹醒了她的醉意,也吹滅了她不切實際的幻想,以及那難填的欲壑。
這男人,心腸是鐵石做的麼?
就算拒絕,也大可不必弄得她如此難堪下不來台?
“妾身不過是送了一盆精心培育的花兒,來給長公主殿下的。大伯哥您眼界高,瞧不上這花,大可直說,犯不上動手毆打妾身,嗚嗚嗚——”
她百般引誘,勾搭晏泱未遂,理直氣還壯地哭訴了起來。
哭得聲音極大。
仿佛她牧惜蕊才是受害者一般,引得鹹亨閣伺候的婆子小廝,紛紛探頭來看。
晏泱任她去哭,隻罵道“不知羞恥”。
出了這等家醜,他作為晏氏家主,就算是為了堂弟南業的顏麵,為了小叔的臉麵,也斷然是不能宣揚出去的。
否則被離黨那邊知道了,定要趁機參個“家風不正”“穢亂深宅”。
*。*。*
牧惜蕊因寂寞,想要滿足欲壑,大著膽子想要晏泱同她通一通。
奈何失敗跌了個狗吃屎。
這對於她來說,不止深深地打擊了自尊心,還落了個把柄在家主手裡,時刻提心吊膽著,吃不好睡不安,很快消瘦下來,竟染了一場風寒。
“小舅病情轉好,表嫂又發燒了。”
慕聽雪讓人,給她熬了麻黃湯發汗退熱。
她卻不知。
表嫂這是騷情出來的病。
晏泱也不知這等樣事,如何跟妻子開口,幾度欲言又止:“不必管她。”
不如直接病死算了。
這等無恥銀婦,根本不配做南業的妻子。()
“怎麼了?”
慕聽雪察覺到夫君麵色不善,一副非常暴躁的模樣,“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麼?說與我聽聽。”
晏泱定定地看著愛人,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歎息。
慕聽雪不催他。
一個時辰後,在房間裡。
晏泱咬牙道:“她偷人。”
慕聽雪驚訝:“她又跟高彥崇舊情複燃了?”
晏泱:“……”
“怎麼又給二表哥戴綠帽子呢?不行,不能讓二表哥再吃這個虧。讓東廠番子跟蹤她,搜集證據,最好當場捉奸。據說,雲煌的律法,是可以當場打死奸夫,且不負任何法律責任的。”
過了幾日。
還真讓他們抓到了奸夫,就在慕聽雪開的火鍋樓超豪華包間裡頭。
高家世子和牧惜蕊,私下偷偷幽會,在包廂內互訴衷腸,於裙帶之下尋那樂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