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用這樣眼神看著我,我剛才那個是疑問句,不是肯定句,如果不是像我所說的一樣,你可以反駁我,我接受一切的反駁。”我被五禽老人的眼神嚇得直哆嗦,解釋的時候都吞吞吐吐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有一些東西不是你親自去嘗試過,才學會的,也有可能是受害者,就像你這樣子,你以後也會懂得這些東西,但是你並不是實行者。”五禽老人說那麼多話,沒有直接否認自己沒有參與,但是他說的話,除了在諷刺我,還有在否認他沒有參與。
這可能就是智商高,情商高的人才能做得到,捍衛自己的名譽的時候,還要把彆人狠狠的諷刺一次。
這種智商果然不是我這種人可以跟得上腳步的,彆人那是坐飛機的,我是在下麵騎自行車。
“你直接反駁就好了嗎?你直接否認就可以了,還要說那麼一大堆的話。”我特彆討厭這種恃才放曠的人,但是我又特彆羨慕,因為那是我可望不可及的。
彆人都說,借擁有的東西都不珍惜彆人的東西才是最好的,所以知道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我們才是羨慕的。這句話我覺得一點毛病都沒有,因為我就是覺得是這樣子的。
“那養那種蠱蟲需不需要什麼特定的地點,就比如需不需要在森林裡麵,或者在地下室,或者在比較隱秘的地方?”這個疑問是來自紅衣的,因為紅衣還是搞不清楚,如果真的是用屍體養的,那那個人肯定會選擇比較隱秘的地方。
說起比較隱秘的地方,我們的酒店就有一個後山,就是我們上一次去行凶作惡的地方。我也在拆箱,那個地方是不是就是養蠱蟲的地方,隻是上一次我們沒有看到而已。
紅衣這個問題一提起來,我也想到了好多,如果他是用死人來做飼料,那麼那些死人他是從哪裡來的?如果他是用活人來做飼料,那麼就更可怕了,那他是從哪裡找到那麼多活人,而且還是女孩子,他不可能用一個活人養一大批的蠱蟲吧。
“這個倒不需要,你也可以在家呀,隻要你膽子夠大,不害怕被你的鄰居發現。”五禽老人否認了紅衣這個想法,五禽老人意思就是養蠱蟲並不規定地址,隨便哪裡都可以,隻要你覺得能把它養下去。
“那他哪來的那麼多屍體啊?難道都要去太平間偷的嗎?”在我的印象裡,除了墳墓那裡有屍體外,那隻有太平間了,還有一個火葬場,可是這些屍體不見了,也可能會引起轟動吧,因為這是一件多麼快意的事情。
“小娃娃,你太天真了,你以為這個是什麼社會,人命沒有你看的那麼重要,把那些貧苦人的人命沒有你看的那麼重要。很多人都饑餓死,所以這種東西很常見,屍體也不用,你費多大勁就能找到。”五禽老人說這個是事實,因為在這個世界上,貧苦人家還有很多。甚至有的還傳出來,那裡人因為太餓了,連人肉都要吃。
“不過還有一個特彆變態的事情,就是他的屍體,還有他的活人,都不能夠太瘦弱,但是養不出那麼有毒性的蠱蟲。”五禽老人慢慢跟我們說,還有很多變態的事情,以前我們接觸到的時候打了沙,上去就是乾。你乾不過人家,那是你沒有人家厲害,你是沒有怨言的,但是如果你想到的你死後的屍體要用來養蠱蟲,那是多麼惡心的。
“如果這樣說,那些養蠱蟲的屍體還有活人,就排除了那些因為貧窮饑餓而死的人,都是一些營養正常的人。”真的有很多事情,我們都不願意去揭開它的帷幕,因為可能裡麵的真相是我們接受不了的。但是人總有一個好奇心,如果你不把它揭開,你心就癢癢的,手也癢癢的。
紅衣自從問了剛才那個問題後,就一直縮在角落不敢說話,一直在聽著我們兩個在這裡慢慢嘮叨。我們就像聊家常一樣,但是如果你聽到了我們的話題,你就會覺得我們是兩個多麼血腥的人。
“對,因為蠱蟲很嬌弱,雖然它毒性很大,但是它真的非常嬌弱,捏一下它就死了,而且它也受不了高溫,它最害怕的就是火。”原來這裡還有東西也是有克星的,這個本來就是一個食物鏈,一個克一個,一個降一個。
“我見過那個小蟲子,特彆惡心,上一次那個兄弟吐出來的時候還在那裡扭動。”我也是一個見過蠱蟲的人,雖然隻是第一次見,但是印象真的非常深刻。
我突然想起來了一個問題,既然骨頭是一個蟲子,那他是怎麼下毒的?難道那個蟲子是被那個兄弟給吃了嗎?可是那麼大條蟲子,就算再好吃的飯菜,他也不可能沒看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