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這種毒是怎麼下的,那麼大的一條蟲子,沒有人願意吃吧?”如果有人拿著那一條蟲子在我麵前,而且還拿了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呢,告訴我,兩個選一個。當時我可能會先咬舌自儘,我還沒有生吞蟲子的癖好。
“蠱蟲的身體靈活性很高,隻要那個被下毒的對象身上有一種吸引它的地方,一般都是一些特殊的香味不過平常人有可能會聞不到,但是蠱蟲就是特彆喜歡那種味道。”
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那真的很容易被下毒,因為有香味,一個平常人可能聞不出的話。我肯定也聞不出,就算我聞到了,我也沒有往那方麵去想。
我以為這已經是最害怕的了,這是最容易下毒的方法了,但是沒有想到接下來的話更讓我大吃一驚。
“如果那個人受傷的話,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特殊的香味,而且蠱蟲特彆聽話,還是可以聽命令的就比如你看誰不爽,你想毒誰,你給他一種命令它都可以聽。”我聽到五禽老人說到這裡,我怎麼有一種感覺,不是談蠱蟲一樣,像是在談狗一樣,因為狗也是特彆忠誠的。訓練過的狗也是特彆聽命令的,而且它特彆認得主人,大老遠的就可以聞到主人的味道。
“這麼小的一條蟲子,它怎麼聽命令啊?難道它能像狗一樣被訓練嗎?”我實在是無法想象,那麼小的一條蟲子也可以聽命令,而且我感覺蟲子是單細胞動物吧,單細胞動物應該是沒有智商的。
雖然我生物學的不是很好,但是這也太離譜了,我不相信科學性,我隻相信我自己的直覺。雖然我是男的,但是男生一般也有直覺的,可能還會比女生的準,女生才會有直覺,這種說法是錯誤的。
“跟狗差不多,不過它的適應時間需要比狗要長,因為比如你一個警犬,它每次在找凶手的時候,都要吻一下鬆手遺留下來的東西。但是蠱蟲就不一樣,它是要從培養的時候就這樣子,也就是從養它的時候,它的身旁就一直放著這個人的東西。”
“而且養蠱蟲的時間用很短,也有可能是一個月,也有可能是兩個月。所以如果他蓄謀已久要下毒的話,那是很容易的,根本不用策劃多長的時間。”
我覺得這個現場就像是在講恐怖片一樣,越講越可怕,越講越離譜。三離譜的不敢相信,但是你不能否認他就是有這種東西存在,這個事實就是存在的。
“我聽你們這麼講,我都要做噩夢了,你們是有什麼勇氣講下去的?”一旁的紅衣在瑟瑟發抖,我都覺得有點驚悚了,沒有接觸過黑暗的紅衣,可能今晚要做噩夢了。
其實紅衣不是沒有接觸過黑暗,我不相信他沒有殺過人,可能那些人真的是活該。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沒有理由拿走彆人的性命,不管他做多大傷天害理的事情,一切都有法律。
紅衣幾次不願意被這個世界會給汙染,你也可以說他很做作,因為壞事做儘還想立牌坊。
“這些東西是你們以後一定會接觸的,所以現在你們先了解,以後你們遇到的時候就可以遊刃有餘。雖然不一定是說解決就能解決,但是起碼不會被嚇得個措手不及。”我跟我情人都知道紅衣很害怕,因為他實在是不想失去他,那個善良的本性,單純的本性。但是沒有辦法,你走上了這條路,一直會越來越黑,而不會越來越純潔。
紅衣可能已經知道了,我們猜到他的內心想法,特彆不好意思,很愧疚的麵對我們,就感覺他是在埋怨他是一個沒有用的。不能幫上我們的忙,對於這些討論他也隻能避開不及。
但是我覺得這樣很好,不一定每一個人走上這條路,就要像是自己的本性。有些人作為一些女殺手,但是內心裡還是有少女心,雖然她做的是殺人放火的,違法犯罪的,可是你們沒有憑本事抓到她。
“我隻是需要一個適應期,下午到現在還沒有適應過來,但是我以後一定會幫得上你們的。”紅衣知道他的缺點,但是他有想改的想法,這種精神就很值得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