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天大的好消息啊!”
秦王府承運殿外傳來了方正化洪亮的叫聲。內宮深處,正在和兩名在陝西新覓的新歡打情罵俏的朱由校不由得臉上一怒,對著身旁的幾名新納的選侍說道:
“狗東西,嗓門怎麼這麼大,朕在這裡都聽的清清楚楚的,跟朕這麼多年了一點也不穩重。行了,行了,你倆都先下去吧!朕這邊還有要是要處理!”
說著朱由校便從左擁右抱之中連忙的抽開了身,朝著外麵走去。
“乾什麼。”
朱由校下意識的提了提褲子,看著麵前一臉諂媚掛著一臉猥瑣笑容的方正化厲聲問道:
“陛下龍筋虎骨,奴才這下回京之後也好和劉太妃,老國公交差了!”
“方正化!你很不老實嗎?什麼時候被他們收買的!”
朱由校臉上一正,立刻抬起腿便朝著一旁的方正化踢了過去。
“陛下你真的忘了?你和英國公商討出征蒙古之時,英國公對奴才的交代?英國公讓奴才照顧好你,可不僅僅隻是身體上的照顧。”
方正化一臉委屈的看著朱由校,隨後重重的跪下地上,磕頭說道:
“陛下是大明朝的皇帝,子孫福澤綿延,龍子皇孫自然也是越多越好,這乃是大明朝的幸事。所以奴才也就沒告訴您,自己偷偷的答應了英國公和劉太妃。還請陛下恕罪。”
“行了!起來吧!快說吧,到底有什麼好事!”
朱由校隻是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方正化,便徑直走到了麵前的椅子上,有氣無力的趴在旁邊的小桌子上。一臉倦意的看著外麵。
作為皇帝身邊現在唯一的大太監,對方正化來說察言觀色自然也是手到擒來。這新婚燕爾,再加上那個大病初愈。這幾天朱由校的身體可真的是透支了起來,腰酸背疼日益明顯。立刻方正化便站到朱由校身後連忙為朱由校捶起了背來。
“陛下,秦王府的家財都已經全部清點出來了。”
朱由校躺趴在桌子上,舒舒服服的享受著方正化的按摩服務,似困非困的說道:
“時間不短了。自從朕病了到現在也已經十幾天了。半個月快過去了。秦王和韓王的家財這才數清楚。秦王和韓王曆經兩百餘年,掠奪了多少民脂民膏!唉!”
方正化一邊給朱由校按著背,一邊老老實實的彙報道:
“陛下秦,韓兩王府清點出來了房產,物資折合現銀累計是六百二十萬兩,府中現銀四百一十萬兩,黃金三十一萬兩。秦王府和韓王府共計田畝是三千二百萬頃。另外還有不少的掛靠土地,兩家的鹽引,這些東西折合起來也有個三百萬兩。”
朱由校趴在桌子上,舒舒服服的眯著眼睛。心裡頭在不停的盤算著。上吞下拿之後,還給自己留下來這超過千萬兩身家。大明朝的老牌王爺還是太廢了。上次抄了一個蜀王,直接把西南打仗的軍費給整了出來。如今抄的這兩個王爺更是直接乾出了大明朝一年的財政收入。
朱由校舒舒服服的接受這方正化的按摩,並沒說話。在皇帝身邊呆久了,方正化自然明白這是皇上對這次“分贓”表示很滿意。
可方正化嘴角上的笑容一直沒壓下去,一臉笑嘻嘻的繼續說道:
“陛下這些還不是奴才給您來的好消息,秦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