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閻瑗卻毫不顧忌的當著她的麵否定了這個事實。
這對張玲來說猶如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胸口。
一陣氣血翻湧。
她還是咬牙把湧入口腔裡的那口鮮血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張玲強迫自己整理心態。
她的臉上掛起一抹僵硬的笑容說:
“好一句隻是閨蜜好友罷了。聽這話意思是對你閻瑗來說,我的存在讓你感到委屈了。”
閻瑗內心感到了陣陣疼意。
但還是為了她在追求陳劍的時候沒有人乾預。
咬牙故意與張玲決裂又何妨?
待她閻瑗將來與陳劍真正的廝守在一起的時候。
她再轉過身請求張玲的原諒也不遲。
所以閻瑗強迫自己表現出幾分倔強的模樣點頭說:
“沒錯!你就算不支持我與陳劍在一起。也不能當著我的麵詆毀陳劍吧。這一點最是令我不能容忍。沒想到你張玲竟是這樣的人?”
張玲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略顯顫巍的身體被雙臂有力的扶在茶桌上支撐著。
她明顯有些痛心疾首的說:
“好,很好,非常好!是你為了陳劍那個男人執意與我如此生分。那我張玲現在就可以明確告訴你。不必了!”
閻瑗故作倔強的說:
“不必就不必唄。我閻瑗從此再也不會卑微的求你了。”
張玲保持著最後一絲對閻瑗的善意說:
“那你好自為之了!”
閻瑗緊接著臉上浮現出譏笑說:
“行了!少在我麵前再裝出一副為了我的姿態。實話告訴你。我早已經看不慣你現在這幅惺惺之態了。”
張玲本想著大家好聚好散!
但聽著閻瑗的表達。
好像並不打算就此善了。
所以她仔細觀察著閻瑗帶點小心的搖頭說:
“看不慣!我就那麼遭你恨?”
閻瑗沒有直麵回答這個問題。
略微沉默一會兒。
突然!
好像想通了什麼絕世難題?
她的臉上重新浮現出一抹不屑。
冷不丁的發出一陣笑聲說:
“張玲啊張玲,說得你好像什麼都很懂似的。求你彆再我麵前裝什麼聖潔無暇了。”
張玲有些費解的看著閻瑗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問題問出口的刹那間。
她仿佛又突然明白閻瑗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隻見閻瑗又提起了另一件事說:
“整個吳川都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之中到處都能聽到你與漆雕哲的好消息。我說張玲你還在我麵前裝有意思嗎?”
閻瑗的話瞬間引起周圍喝茶之人的注意。
有人掏出手機打開了熱點新聞圖片。
悄悄的對比著張玲與新聞圖片。
確定張玲就是熱點新聞描述的那個人。
隨即就向張玲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人啊!
就算是不能繼續做朋友了。
也不至於當麵說出詆毀對方的話語吧。
這種出言詆毀對方的行為也曾是閻瑗最為不齒的。
沒想到!
閻瑗自己卻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隻是為了給自己創造一個讓她肆意追求真愛的環境。
張玲苦笑著抬眼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流沙畫擺件說:
“現在才突然發現你我多年的姐妹情誼就如同那副畫一般。最終都隻不過是看似美好的一把沙土罷了。”
閻瑗內心像是受到了觸動咯噔了一下。
話,已經說到的這個份上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再無退路可言。
於是心一橫的說:
“少在這個時候給我扯什麼姐妹情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內心深處也是肮臟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