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忍著內心的劇痛。
很想再聽聽閻瑗此時內心的真實感受。
她極力表現出淡然的樣子說:
“我,我怎麼就肮臟不堪了?哈哈,我竟不自知了。要不煩請閻小姐能夠點撥一二如何?”
閻小姐的稱呼令閻瑗的內心一顫。
這是他們姐妹情誼走向生疏的重要標誌。
此時!
閻瑗有些後悔了。
後悔自己為了陳劍那個男人。
現在公然與相處多年的閨蜜好友決裂是否正確?
不過,現在後悔也已然來不及了吧。
張玲都已經改變了對她的稱呼。
算了!
不管日後結果如何?
她閻瑗此刻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了。
閻瑗笑容中帶著一絲不太明顯的苦澀味。
故作匪夷所思的語氣說:
“你還有臉讓我點撥一二?啊哈,我算是服了你。”
張玲看似平靜的微微一笑又複述的說:
“還請閻小姐點撥一二。”
閻瑗麵帶幾分鄙夷與無奈的說: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始至終都在利用李想與漆雕哲二人?”
“呃?”
“你利用李想幫助你成就了集團副總的社會地位。緊接著又利用漆雕哲賺取了風光無限的名譽。你利用兩個男人獲得了權利與名利的雙向大豐收。”
張玲很想為自己辯解。
話到嘴邊的剛說了一個“你”字。
猛然又覺得辯解的話語無從說起。
貌似從表麵上看還真如閻瑗說的一般。
她張玲確實有利用了李想與漆雕哲的嫌疑。
閻瑗仿佛看出了張玲的小心思。
故意帶著輕蔑的口吻打斷說:
“你不必著急解釋什麼。你的渣早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再多的解釋隻會讓你成為一個笑話。”
“說實話,要論渣的話,你張玲絕對是渣出了新高度!我真想不通了。像你這麼渣的女人怎麼還有臉說我?”
語罷!
她看著張玲撤回浮在茶桌上的雙手。
強提一口氣的說了一句“那就不說了”。
緊接著就邁出堅定的步伐向茶館大門而去。
閻瑗雖然已經料到了她剛剛說出那番話的結局。
可是當親耳聽到張玲決絕的話語時。
閻瑗的腦袋就像是剛剛承受了一記悶棍的洗禮。
令她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癡癡的望著張玲遠去的背影。
直至張玲的身影徹底從眼簾中消失。
閻瑗才猶如觸電一把從椅子上竄了起來。
“不是。張玲,張玲,張玲,你等一下。”
遞進的大聲呼喚。
瞬間在茶館裡回蕩。
閻瑗竟成了那個在茶館裡最不儒雅的女人。
茶館裡的眾人都以鄙夷的目光看向閻瑗。
看閻瑗猶如剛從瘋人院掏出來的瘋子一般撲向茶館的大門。
同時,閻瑗不管離去的張玲是否能夠聽到?
她還依舊瘋一般的大喊道:
“不是!我剛說的話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張玲,請你一定要聽我解釋……”
張玲是否聽到了閻瑗瘋魔一般的呼喊?
不清楚!
但一般情況人在受到巨大刺激之後感知力會相對下降。
有可能出現選擇性的耳聾。
那就是即便是聽到了閻瑗的呼喊。
張玲也會心生厭惡的選擇當做沒有聽到。
但實際情況是張玲一出門就被自己的手機來電鈴聲所吸引。
根本無暇顧及身後閻瑗的呼喚。